”元白挠挠座椅,他……是挺生气的。
生自己的气。
那个称呼,为什么粉丝喊他不开心,王女士喊他要抗议,可是从陆曜嘴里讲出来,他一点都不生气啊?
真是坏掉了。
陆曜又有一搭没一搭逗他讲话:“嗯,不当众。我也舍不得给他们看。”
“……”老听他这么胡扯,元白脸上挂不住,戳戳他腰侧,“专心点!”
这什么人呀。
陆曜怎么这样。这家伙,以前哪里是这个样子。
一直到骑到山坡上元白都闷闷的,陆曜以为他真生气了,内心略微慌乱,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暴露得太彻底。
他想装一下冷淡酷哥恢复一下形象,但元白站在月光下的花丛里,他实在冷淡不起来,也酷不起来。
围着小熊转了两圈,陆曜把自己围绕这周边做的各种功课详细解说了一遍,但元白虽然听着,回应却一直很敷衍。
“嗯。”
“嗯哼。”
“所以呢。”
夏天的野外站久了,有些事不可避免——比如说被蚊子咬。
元白听着听着,胳膊一痒,条件反射一把拍上去,“啪”。
蚊子飞走了,留下红红的小疙瘩数个。
陆曜怒了。
……
过了会,陆曜汗流浃背,由于大范围使用精神力体温升高,但好在周围方圆五十米的蚊子都去世了。
元白并没察觉,思维发散道:“这种时候就觉得,如果信息素是驱蚊花露水味儿的就好了。”
陆曜:“……”
驱蚊花露水?他现在就想把信息库里所有信息素登记为这种味道的alpha全找出来决斗。
“元白。”陆曜过了会,道,“那个味儿不好闻。”
元白奇怪看他一眼:“当然不好闻。”
陆曜略微放心。
晚风哗啦啦吹过山谷,花海漾起一片片浪,沙啦沙啦的响声伴着虫鸣蛙声,无名的景色一样美丽。
两个人并肩坐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出神地看着这山,这花海,这月光。
“我总感觉好像见过这个画面。”元白喃喃道,“你记不记得小时候电脑课上,学校电脑自带一个画图的软件,好像叫什么画王2000?”
“有一张画,好像这里。”
他的声音在风里飘得很远,望着远处花海的尽头,仿佛那里也能像智能软件一样,突兀出现一只小美人鱼似的。
“还有小时候做眼保健操的时候……”元白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做第一节我其实总感觉自己是一只小鸭子或者小船,沿着溪流一路向下游呀游,摘两边的字母牌……到第三节的时候音乐一边,画面也变了。我就到海里了,视线开阔,四面明朗,窜出水面来,到处是映着金光的水x s63
“至少要空一天出来。”陈西蓝道,“用来领奖。”
“领……”元白张了张嘴,慢慢闭上,又缓缓张开,“您说的是?”
陈西蓝笑呵呵看他一眼,又摆了摆手,一副你知我知的样子,不准备说得太细。
同天,《第二人生》杀青。
元白坐在自行车后座,手抓住座椅下缘,小腿蹬蹬踏踏踢着风,轻声哼着歌。
陆曜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辆自行车,两边都杀青之后就拉着他溜出去兜风。影视城周边景色倒是不错,就是人烟稀少,两个人欲盖弥彰地各自戴着一顶头盔,沿着小路一路向西。
“不怕被拍啊?”
“不怕。”陆曜非常有心得地说,“你知道,这种事情,要给群众一个脱敏的过程。让他们拍,让他们报,狼来多了,以后就是当众接吻也没人信。”
他生怕元白担忧,说的那叫一个煞有介事有鼻子有眼,说的自己都快信了。
过了会,陆曜察觉元白好久没讲话了。
“宝宝,怎么不说话呢?”
元白:“……”行叭,现在当面也不装了哼。
他沉住气道:“当众接吻是什么鬼。”
陆曜低笑,原来是介意这个,他随口一说罢了。
说一句就别扭,为什么这么可爱。
“笑什么。”元白挠挠座椅,他……是挺生气的。
生自己的气。
那个称呼,为什么粉丝喊他不开心,王女士喊他要抗议,可是从陆曜嘴里讲出来,他一点都不生气啊?
真是坏掉了。
陆曜又有一搭没一搭逗他讲话:“嗯,不当众。我也舍不得给他们看。”
“……”老听他这么胡扯,元白脸上挂不住,戳戳他腰侧,“专心点!”
这什么人呀。
陆曜怎么这样。这家伙,以前哪里是这个样子。
一直到骑到山坡上元白都闷闷的,陆曜以为他真生气了,内心略微慌乱,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暴露得太彻底。
他想装一下冷淡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