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朗,还是一如既往,“主君,穿黑衣服也不是我乐意的…不算是不讨主君喜欢吧?”
上野凉愣了一下,才想起是他自己说过更喜欢“白衣的鹤”。
三日月宗近已然悄无声息的收敛起身上的骨刺,清雅绝代的容颜一如既往。
毕竟,展露出这样可怖的外表给幼崽,那可就太不称职了。
鹤丸国永的骨刺也不承让。
作为暗堕程度极深的刀剑,他几乎像是被层层叠叠的骨刺硬生生的刺透。
黑鹤笑眯眯的看着他,红眸里情绪晦涩难辨。
“没想到主君还会来救我们。”鹤丸国永握住审神者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
鹤的全身都被骨刺所包围,一身黑衣却无损分毫。
就像是在黑泥之上开出的花。带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和糜烂的艳丽。
“我不是来救你们的,”上野凉一脸严肃的纠正,“我觉得我不来,你们也能出来。”
他终于发现了。
怪不得他的本丸不是正常本丸,他的刀们都不爱戴他。
因为这个本丸本身就被污染了啊!能和一般的本丸们比较吗!
就算上野凉被遮住了眼睛,他的嗅觉又没有出问题。
这两位大佬被层层封锁还能活的好好的,他们挣脱出来,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鹤丸国永一怔。
黑衣的付丧神低下头,肩膀微微抖动。
勾着的唇角却是笑意。
这才是他们本丸的审神者。
鹤丸国永没有觉得不悦,他只是明白——这是他的主君的秉性。
不会说谎,分割的界限泾渭分明,连哄骗都吝啬。
让人…又爱又恨。
上野凉又用力想缩回手,当然比不过刀剑的力气。
他求救的看了眼小乌丸,后者没说话。看向三日月宗近,老爷爷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
上野凉:“……”
“你要抱一下吗?”
被无数刀剑抱了好几次,不自在和社交障碍已经彻底死亡的审神者面无表情的问。
他是搞不懂这群打刀,太刀,甚至大太刀们为什么也要像是短刀们那样。
不过在加州清光抱住他,亲昵的蹭了好几下之后,上野凉也慢慢习惯了自己“镇定剂”的身份。
…就这么一次。
“诶?”
鹤丸国永抬起眼,红眸注视着审神者,似乎还有点惊讶。
“…不,你当我随便说的好了,”上野凉立刻否认,“我没…”
“什么嘛,主君抱过所有的刀了吧?”
鹤丸国永一顿,穿着黑衣的鹤露出极其灿烂的笑容。
笑的狡黠,又带着几分肆无忌惮的狂气,像是开在黑泥的茶花,染血一样的诡谲又艳丽。
“那我就换一个。”黑衣的鹤突然伸出手,一把将审神者抱离地面。
“等等!”
就算知道搞事·鹤的名声,不代表他要当被搞事的那一个吧!
高度调整好,一个柔软的物体贴近黑发审神者的唇角。
黑发少年所有的话都停住了。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顿,还是拦住小乌丸的动作。
他和鹤丸国永的暗堕程度接近,很明白,对方这是控制不住了而已。
深蓝色狩衣的付丧神笑意不变的摇摇头。
鹤丸殿做出如此举动,无非是看在其他刀剑们都不在。
这样的冒犯主君,还是要让其他的付丧神们知晓啊。
付丧神闭上那双染血的红眸,轻轻的把眼睛贴在审神者的唇下。
他的动作并不重,连带着接受到的属于人体的温热触感也只是一瞬,鹤丸却觉得,有点发烫。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