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是你的问题。”
“为我办事那么久,我以为我的行事作风你至少该有点了解,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季斯衍语气一顿,唇角弧度儒雅,嗓音却有些阴恻恻的,“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
就方梨放学还能在温桑也面前蹦哒,浪费他们的时间,还有她私下短时间去寻找她背后那些人的帮助,所有企图伸以援手的,都该付出自己不自量力的代价。
温桑也洗完澡下楼,就看到季斯衍背对着她在打着电话。
她趿拉着拖鞋走过去,抱着季斯衍,把头靠在他后背上,不解地问,“你在和谁打电话啊。”
虽然她不知道季斯衍是在说什么事情,单看着背影,就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只当季斯衍在处理工作上不顺心的事情,但还是下意识开口找话。
季斯衍往她包里丢了十几粒糖果,拉着她在车上一颗一颗地品尝过去。
到最后,温桑也已经都快尝不出糖果是什么味道了,只觉得口腔溢满了甜味,还有季斯衍本身的味道,嘴唇更是肿得不像话。
不过担心温桑也蛀牙,季斯衍也没真的尝遍十几颗糖果。
但七八颗还是有的。
“没什么。”
季斯衍转身,抬眼看了温桑也一眼,伸手摸了一把她身后的毛球,五指用力,任由柔软的毛绒从指缝泄出,嗓音温温柔柔的,“本来想让你先吃饭的。”
在温桑也骤然瞪大的眼睛中,季斯衍俯身,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贴着她的耳垂说话——
“I have an ere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