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一件天大的耻辱,但是他却无能为力。
沈惠心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太阳已经西斜。
站在她身边照顾她的不是常嬷嬷,而是林夕。
“夫人醒了。”见着她醒来,林夕笑意盈盈的望着她,一脸的恭敬与喜悦。
沈惠心因为一次接着一次昏迷的日子久了,在看到林夕的那一瞬间,微微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是,很快的,便是看清楚了林夕的那张脸。
倏的一下,沈惠心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愤怒的盯着林夕,“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这是在哪里?”
林夕抿唇浅笑,笑的一脸无害又恭,“夫人,这里当然是您自己的房间了。奴婢当然是奉老爷之命侍侯照顾您的。夫人,您这都已经昏迷了五天了,大少爷可担心着呢。。这下可好了,醒来了。来,奴婢先服侍您把药喝了,奴婢再去请老爷和大少爷进来。”
说着,弯腰,伸手去扶沈惠心,一只手里还端着一碗黑漆漆,冒着腾腾热气的药。脸上一直都挂着浅浅的恭恭敬敬的微笑。
“走开!你这个贱人!不要碰我!你给我走开!”林夕的手还没碰到沈惠心,沈惠心便是突然之间发疯似的,朝着林夕大吼大叫起来,双手更是不停的挥了起来。
“啊——!”林夕一声尖叫,那碗冒着腾腾热气的药就那么全部的扑在了林夕的手上。
瞬间的,林夕的手红了一片。
“夫人,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林夕没顾自己手上的烫伤,反而是小心翼翼的劝着沈惠心。
“你这个贱人,我让你滚开,你听到没有!”沈惠心又是一声大喝,然后就那么双手重重的往林夕那烫伤的手一挠又一抓。
“啊!”林夕又是一声尖叫,这一声尖叫比刚才那一声尖叫更是那般的撕心裂肺,痛人心骨。
只见林夕刚被烫伤的那手背上的皮,竟是这么生生的被疯狂中的沈惠心给扯了下来。
门被人重重的推开。
“老爷,不关夫人的事情,是奴婢不好,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夫人,夫人不是故意的,奴婢没什么,。老爷,别怪夫人,夫人刚醒来,身子还没恢复。”
见着百里青松与百里云睿推门而入,林夕“扑通”一声在两人面前跪下,那只被沈惠心扯下一大片皮的右手往自己的背后藏去,对着百里青松与百里云睿“此地无银”般的替沈惠心求着情。
百里青松自然是看到了林夕那往身后藏去的右手,“睿儿,去看下她的手。”
百里云睿其实也是看到了林夕的手了,一个箭步的走到她的身边。
林夕战战兢兢的摇头,不想把自己的手伸出来。
“夕儿,把手伸出来!”百里云睿对着林夕微重的吼了地声。
林夕有些不情愿但是无可奈何的将自己的右手往百里云睿面前一伸。
皮被扯掉了一大片,整个手红红的,正流着血。
“娘,你做什么呢!”那个惨样,看着百里云睿心疼的要死。对着沈惠心就是一阵大吼,“你还嫌事情不够少吗?你一醒来就折腾人!夕儿做错什么了?这几天她衣不解带的侍侯着你,照顾着你。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你怎么忍心对她下得了这么重的手!”
百里云睿对林夕许是真上心了。
如果不是真的上心,他又怎么会这般对自己的母亲大吼大叫呢?又怎么会看着林夕的眼神那么的心疼呢?又怎么会在百里青松提出让林夕以侍妾和身份进府时,甚至还跟百里青松大吵了一场,最终无奈之下只能先作罢了再说。
“沈惠心,你到底想在怎么样?还嫌现在不够乱吗?啊!”看着林夕手上的那一大片的伤,百里青松也是怒了。瞪大了双眸,一片死寂的盯着沈惠心,咬牙切齿的吼道。
“老爷,大少爷,真的不关夫人的事。夫人是无心的,是奴婢不好,是奴婢自己把药烫到手的。老爷,您别怪夫人!”林夕不断的为沈惠心求着情,但是句里行间的却是若有似无的在火上浇着油。
沈惠心虚弱无力的坐起,手指直指着林夕,“百里青松,她为什么会在府上?还有你,百里云睿,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娘平时怎么教的你,你都忘记了吗?她是个怎么样的身份,你过不了多久就要跟安宁公主大婚了,你竟然还给我整了这么多的事情来?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沈惠心,你是不是还在做着你的春秋大梦?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她是我让进的府,她肚子里怀着睿儿的孩子,现在是睿儿的侍妾!”百里青松面无表情的相着沈惠心,冷冷森森的说着。
“什么?”沈惠心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百里青松。因为脸上缠着纱布,所以根本就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但是却可以肯定,纱布下,她的脸色十分的不好。林夕甚至都能感觉到她那脸皮的抖动,而林夕更是在这个时候,再一次的对着沈惠心火上浇油的说起。
“夫人,奴婢知道奴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