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遏的对着舒赫吼道。
舒赫那看着曲宛若的眼神闪着熊熊的怒火。怎么都没想到,她曲宛若竟会是这般的胡言乱语。虽然此刻屋里什么人也没有。尽管他也不相信真的会是沈兰心的魂魄前来索命,但是,当他亲耳听到曲宛若说害沈兰心,舒清鸾全都是他的意思时。那一刻,他真是一掌劈了曲宛若的心都有了。
此刻,只是她做一个恶梦便足以让她在这里胡言乱语的推卸责任。那么如果有一天是皇上责问她呢?她是否该说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全部的一切的很是他所为?
这样的女儿,留着有何用!
就算曾经,他真的对她很用心。但是在这一刻,经她这么一说,那所有的心就那么一点一点的被消尽了。
舒赫抬手,一步一步朝着曲宛若走去。
曲宛若瑟缩着身子往后退去,惊恐的双眸直直的望着一脸弑杀的舒赫,不断的摇着头:“不要,孩子!痛,好痛!”突然之间,曲宛若叫了起来,有些急促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然后再次抬眸望向舒赫与老太太,讫求道,“肚子好痛,生……要生了!”
老太太猛的事个转眸朝着曲宛若望去,只见她那白色的里衣已经有红色的血渍渗了出来。脸色倏的一沉,赶紧一把扯住那抬手欲朝曲宛若劈去的舒赫,往外推去,“你出去!有什么等她生下孩子后再说!赵嬷嬷,赶紧去把稳婆叫来,陈嬷嬷,赶紧让下人去准备热水,先叫几个嬷嬷进来照顾着。”老太太临危不乱的对着屋外的赵嬷嬷与陈嬷嬷等人吩咐着。
赵嬷嬷,陈嬷嬷还有其他下人在片刻间忙碌了起来。老太太则是不慌不乱的转身朝着外屋走去,出屋之际对着屋外的陈嬷嬷说道:“如果有什么意外,保小不保大!”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曲宛若在听到这话时,原本就冰凉的心瞬间的如果寒窖一般了。
舒赫双手别于身后,站于另外一间屋子内,一身的凛然与冷冽。双眸一片沉寂如寒潭一般。
“出来!”冷厉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念恩不慌不乱的从屏风后走出,在舒赫面前五步之遥站立,阴森的双眸毫不愄惧的直视着舒赫,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冷肃与难以靠近,那看着舒赫的眼神里更是透着一抹挑衅后的得逞。
舒赫凌厉的双眸直神着站于她面前的念恩,直将念恩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冷冷的扬起一抹不屑的讽笑:“南宫樾让你来的还是舒清鸾?”
念恩亦是冷笑,看着舒赫的眼神同样扬起一抹不屑的嘲讽:“对付曲宛若这样下贱的人,还用得着王爷与小姐出手吗?念恩一人足够了,!”
“哼!”舒赫冷哼,“好大的口气!本相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念恩能有多大的能耐,可不是相爷说了算的!念恩就连皇宫都可以自由出入无有给觉,相爷觉的区区一个相府能耐我何?”念恩似笑非笑的冷视着舒赫,“不如念恩再告诉相爷一件,就连相爷也不知的事情如何?皇后答应了相爷是将舒紫鸢暂禁她的祈宁宫的,不知相爷可知,皇后并未按答应了相爷的将舒紫鸢禁于祈宁宫,而是将她打入了冷宫!皇后与太子还应了相爷,他日太子登基之日便是舒紫鸢立后之时。相爷,不知念恩说的可是有错?”
舒赫大惊,这事她是如何知道的?
那会,除了皇后太子与他之外,再无第四人。就连皇后身边的林公公与意嬷嬷也不曾在声,她是如何知晓的?
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念恩。
念恩冷笑,不以为意的说道:“相爷,念恩今儿还就把话给挑明了,今儿是兰心姑姑与小少爷的忌日,曲宛若这条命,念恩今日还真就拿定了!”
“兰心姑姑?”舒赫轻念着这四个字,“你是沈兰心的什么人?”
念恩抿唇冷笑:“你还没这个资格知道我的身份!念恩说到做到,今日如果拿不走曲宛若的命,那便取了舒紫鸢的命!相爷,你好生掂量着,到底是要交哪条命!是你动手,还是由我动手!”
“是吗?”舒赫扬起一抹阴森的冷笑,双眸如炬般的射视着念恩,“本相倒是要看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
念恩冷冽的双眸直视着舒赫,然后抿唇皮笑肉不笑的对着舒赫说道:“既然如此,那么相爷就拭目以待吧!念恩说到就一定做到!”说完,对着舒赫再度投去一抹阴森的冷笑后,就只听得“咻”一的声,在舒赫还未回应过来之际,便是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屋内
曲宛若正满头大汗的努力生着。凌乱的发丝全被那豆大的汗湿了一片,稳婆还没来,屋内只有陈嬷嬷与另外几个年长的老嬷嬷侍侯着。
只是看这样子,似乎是等不到赵嬷嬷去请了那稳婆了。
曲宛若咬着牙,心里是这么想着的。老太太临出门时说的那句话,不断的在她的耳边回响着“如果有什么意外,保小不保大”!
老婆子,你好狠的心!
一心只想着要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曲宛若偏就不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