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媳惶恐!”对着南宫百川恭敬而又微颤的鞠身,“王爷大婚一事,实不宜臣媳插手。若不然,皇后娘娘怪罪下来,臣媳……”没再继续往下说,只是语气为难之中又显的些慌乱。
“罢了,罢了!”南宫百川摆了摆手,“朕也知这事,你确实不宜插手。你与樾儿刚大婚,朕希望你们不要辜负了朕的一翻期望。朕本有意立你为太子妃,怎知天意弄人。既然如此,那就与樾儿好好过。回去吧,樾儿应该也急了。”
南宫百川的话,让舒清鸾觉的有些话中有话的意思。可是却又想不通,到底他话中有何意。对于南宫百川,如果可以,舒清鸾是不可太过于接近的。毕竟,不管怎么说,他曾说了那样的话。虽然最后,她没有进宫,而是成都他的儿媳。可是试问,那样的话已经说出了口,又怎么可能心中没的一点的芥蒂呢?舒清鸾总觉的,南宫百川给她的感觉怪怪,就连对南宫樾的态度也是着实让人捉摸不透,其他书友正在看:。
对着他又是恭恭敬敬的一行礼:“臣媳告退。”退步,转身离开御书房。
南宫百川看着舒清鸾的背影略显的有些出神,眼眸里的神色非常的复杂。
安逸王府
舒清鸾仅着一件白色的里衣,坐靠于床栏上,如瀑般的乌黑秀发披垂于肩上,柔滑如绸缎。双膝屈着,一手支着下巴,另一手抱着双膝,眼眸里一片沉寂,秀眉微蹙,一脸的略有所思。
南宫樾与她一般,仅着一件白色的里衣,身子微微的斜靠于不远处的门框上,狭长的凤眸微微的眯起,似笑非笑中带着浅浅的探究的望着一脸深思熟虑的舒清鸾。
她倒是想事情想的出神,竟是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出现。还是说,她太过于信任他,对他完全的没有防范意识?
南宫樾至少在门框上斜倚了半盏茶的功夫,却依旧没见屈膝环抱丛在床上的女人有任何的反应,甚至就连那姿势也不曾变动过一下。
何事竟让她这般的伤神?
南宫樾不禁的想到了在宫里时,南宫百川叫她进御书房的一幕。莫不成,在御书房里,说了些什么,让她无法想通?
“何事让王妃如此想不通?不知本王是否能解答一二?”南宫樾迈步朝着她走去,脸上保持着在面对她时才会有的浅浅微笑。
闻声,舒清鸾回神,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竟是出现在了屋内,而她却是一点知觉也没有。
到底,是她太过于专注的想事情,还是太过于对他的信任?
如果是太过于对他的信任,那么又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而此刻,她的身上仅着一件白色的里衣,微微的垂头,甚至还能隐约的看到里面那粉色的亵衣。屋内,燃着的还是昨夜新婚时的那对龙凤烛。此刻,火红的烛火正欢雀着。映出一抹暧暧的朦胧色。
而他,同样只着一件白色的里衣,脸上扬着一抹此时此刻在她看来,十分诱惑人心的媚笑。再加之那朦胧而又不失暧意的烛光,再是显的异常的暧昧。
舒清鸾微微的怔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眸情不自禁的略显有些移不开,脑子里突然之间跳跃出来的竟是无数本不应该在她脑子里出现的气喘虚虚而又大汗淋漓的画面。而画面里的男女竟然就是此刻的自己还有正一步一步朝着她慢慢靠近的南宫樾。
该死!
这是此刻,舒清鸾下意识里对自己的诅咒。
竟然会去想那些本不该本的东西!
快速的将脑子里的那些画面驱散,对着南宫樾抿唇一笑,“王爷怎么过来了?”边说边欲从床上起身,对着行礼。
却不想,还未起身,他便已迈步至床边,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双手往她两侧一撑,将她固于他与床栏之内。对着她露出一抹魅惑人心,绝对除了她之外,不可能再有第二人能见到的倾城之笑:“王妃的意思是,本王不应该在这里?本王与王妃昨日才大婚,这里又是新房,本王不应该在这里那应该在哪里?王妃是否太过于专注的想事,以致于忘记自己是安逸王妃,而非舒大小姐的身份了?嗯?”
舒清鸾不慌不忙,不紧不慢,不徐不疾的对着他同样扬起一抹风华绝代的妩媚浅笑:“王爷放心,清鸾绝对记得自己身份的转变。而且也绝对记得对王爷许下的承诺。”
“哦?”南宫樾浅笑:“鸾儿的意思,可是本王忘记了对你许过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