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与我交流yīn阳,我便能快速恢复,这个你肯吗?”。
凌落尘轻啊了一声,道:“我一直奇怪你为什么不肯碰我呢,如果这样可以帮到你,我荣幸之至啊。”
女前男后,许三笑就在这黑暗的山洞里与凌落尘练起无上瑜伽双修秘术来。借yīn阳和合之际,将凌落尘体内元yīn导入自己体内,却将体内火毒交换到凌落尘身体里。
事毕时,许三笑感觉到身体清爽了许多,jīng神和体力都恢复不少。而凌落尘则亢奋异常,中邪似的叫唤起来没完。求着自己不要停下来,大有死在自己怀中而后快之意。许三笑知道她是中了热毒头晕脑胀神志不清的缘故。对于凌落尘,许三笑心中尚存疑问,这么做也没有多少愧疚感。而且,这热毒对男人来说是大大不利,对女人而言却是利弊相等。可以平衡yīn阳滋养身体,不过同时也会改变女人的xìng情,使之沉迷yù海难以自拔。
许三笑心知自己此刻的体力状态,全身各部位脏器都已大伤元气,区区一个天赋有限的凌落尘是不可能帮助自己完全恢复体力的,和声道:“你不要这样,这种事做多了反而会伤身子,我现在好多了,不过也有些饿了,你平时关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时候一定要联络外面的人,你帮我问问,能不能找些食物来给我,另外我身上的药被汗水浸了,也该换了。”
凌落尘依依不舍的将身子与许三笑分开,道:“这里有个竹筒子,连着一根线可以跟外面说话,我现在就跟他们要食物,让他们给你换药。”
洞中无岁月,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许三笑只记得自己一共换了三次药,吃了九顿饭。每顿饭吃的都是些稀糊糊,这一点倒没什么奇怪的,因为印度人把什么东西都喜欢做成这个德行。最让许三笑感到难以忍受的是这食物中那股子强烈的咖喱味道。
凌落尘解释说,那一老一少两个印度人特别爱吃这个味道,所以每顿饭都要放好多这东西。
许三笑不以为意的说:“早他妈知道印度人喜欢这个味道,却没想过会喜欢到这种程度。”
这段时间里,老帕兰时不时的会出现逼问许三笑几句,却一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他似乎并不是那么迫切的想要得到太yīn炼形术的方子。但许三笑却知道老家伙这么做其实是另有原因的。在食物和双修的帮助下,自己的身体一天天在复元,但被烫伤的部位却始终不见好。每rì里到了某几个时间段后便会奇痒难当,几乎令人痛不yù生。而每当这时,凌落尘便会拿出一种特殊的药膏给自己涂抹,之后便不那么痛苦了。
随着涂抹的次数的增加,许三笑知道老帕兰跟自己翻底牌的rì子不远了。因为许三笑很清楚,凌落尘给自己涂抹的根本不是什么止痒的药膏,这药就是太yīn炼形术方子配成的药。老帕兰用自己做药物试验,目的就是逼着自己配出正确的秘方。许三笑甚至怀疑,老帕兰每天都在承受着跟自己一样的折磨。
到目前为止在凌落尘身上还看不出丝毫端倪,她也许毫不知情,又或者是装的太深。许三笑身上最大的弱点便是对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总是狠不下心来,所以宁愿相信凌落尘的懵懂是因为前者。
这一天换药的时候,已经有些忍无可忍的许三笑终于认为时机成熟了,便对凌落尘说:“你这药膏不对,有几味药过量了,份量要调整一下,不然只会越用越坏。”
凌落尘全然不知所谓,茫然道:“这药是从瘸腿瞎眼的老头那里取来的,我也不知道里边都什么药,怎么给你调配啊?
许三笑不能确定她是在做作还是真的不清楚,只能依照自己的计划,当做她与老帕兰等人是一伙的,道:“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告诉你怎么配药,你按照我说的份量选药就对了。”
凌落尘道:“这些药都是我偷来的,那老头住的地方有好多药,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选药,但就怕时间仓促拿不准份量,反而害了你。”又反问道:“这药不是挺有效果的吗?为什么要改份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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