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怎么红了?”顾言问,上手揉了一下。
只一下就停了下来。良久,像是不敢相信一样,顾言试探着指腹轻合。
痛意激着脾气出来,陈词便没藏着,扭过头瞪着他直接抗议,“痛!”
像是急了跳脚的兔子,睁着眼睛瞪向自己,眼睫上还有沾到的雨水,闪出点点星光。顾言呼吸一滞,立马认错,放了手垂下,可却又忍不住去打量他另一只耳朵,“只打了一只吗?”
陈词揉了揉耳垂,不太想看他,“嗯。好藏。”
顾影帝差点笑出来,这么乖的吗,打个耳洞还要藏起来。
瞥见他笑,陈词就越发有些羞恼,故意冷声问:“所以耳钉呢?”
顾言笑意染上了眼眸,开始明白那些孩子谈恋爱为什么会在对方身上留自己的痕迹。
说实话,陈老师这个样子,他甚至想去找手艺最精巧的珠宝师傅,用米粒大的金银雕出一个自己,再放上一个针托,然后别在陈词耳朵上。
他这样想着,手实在忍不住,又上前捏了下陈词耳垂,“在家,回去送你。”
陈词特别想把这人手拍下来,可是先前还有些痒意和疼意的耳朵此时竟奇迹般地舒服了起来。
就是脸有点热。
算了,给他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