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负担,“我前世后来曾对你动过心思,不过我自己身子不好,又嫁与萧晟,从来不敢在你面前流露分毫。”
“我——”他将微颤的手拢进袖里,不敢让她察觉。
那个绝望而深刻的梦,能够影响他至今,可见文定年当初的执念有多深,若知道她对他也曾有过心思,他便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将她掳走。
“我知道你当年的心思,但是我自己那个样子,也不能耽误你,何况和天下大义相比,儿女情长着实算不得什么。”程锦摸了摸鼻尖,有些苦恼地说道,“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赵华当年对天下有一股执念,一门心思扑在这上头,可以为天下舍却亲人、情爱,甚至自己的性命,究竟是图什么啊?现在回头想想,真是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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