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认真倾听，都能感觉到“砰砰砰”的响声。
不行，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
她不停地给自己心理暗示，小口小口，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如此反复，“砰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终于渐渐有所缓和。
她不知道牛大力和余斯年有没有听见了她心跳如雷的声音？有没有看见了她紧张紧绷的神情？有没有察觉到了她吸气吐气的动作？
这一系列的自我怀疑，不管牛大力和余斯年有没有，她都只能掩耳盗铃，假装什么都没有。
几乎只是一两个呼吸之间，萧婵嬅就已经快速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
她抬起脸看向牛大力，面上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碍于坐在一旁的余斯年，她不能开口问，只能用眼神询问。
牛大力没有回答的疑惑。
他暗地里捏了捏她的手，并没有对他刚才选字的举动做出任何解释。
大力哥这是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要捏她的手？
是警告？还是安抚？
……
一时间，萧婵嬅心乱如麻，脑子里更是一团浆糊，完全不能思考。
早前她和牛大力之间的默契，此时也不知道飞到那个犄角旮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