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打感情牌呢,是在解释我跟柳樱没有感情,因为很多人觉得我把前未婚妻送进监狱太狠毒。他特意提了你的名字,给我营造深情少爷人设呢!” “是吗?” “是。他每一句话都有深意的,不是乱说的,比如,他说我受了重伤,卧床休养,是在解释我已经伤到不可能参加婚礼的地步,柳家的那场婚礼跟霍家无关,是他们家一厢情愿。” 蔚唯一呆呆的,他怎么从老爷子的话里解读出这么多的含义! 这是不是从侧面证明,其实他也很有谋算很有心机,只是不曾在她面前表露过。 又或者,是她太笨了,以至于根本察觉不到他的谋算? 她狐疑的看着霍域:“我现在觉得,我们俩结婚,好像也是个阴谋!” “没有。”我明明用的是阳谋。 “我们结婚,不是你跑我家来,主动提出要结婚的吗?我什么也没做。” 蔚唯一揪他耳朵:“不对!是你天天在我耳边说要结婚,导致我先入为主,被家里逼婚首先就想到了你!” “嘶,轻点儿,疼疼疼!耳朵都被你揪掉了。” “你不说实话我连另一只耳朵也揪掉!” “我说!” 霍域嘴里喊疼,眼睛里却全都是笑意:“没有阴谋,我不是一直光明正大的要跟你结婚吗?” “你骗我说结婚是为了争财产!” “没骗你啊,本来就是为了争财产。” “哦,你是说你根本不喜欢我,我只是一个工具?” “怎么可能,我喜欢你喜欢的天天想抱着睡觉!” “那你还是骗我,你不是为了争财产才跟我结婚的!” 霍域绝倒! 小丫头可真能绕! 他伸手去她腰间挠痒痒:“还不松手?你打算让我跟我耳朵分家?” 蔚唯一痒的咯咯笑,但是不肯松手:“你先放开我,我就松手!” “不行,你先。” “你先!” “女士优先!” “男人优先!” …… 聂子勋提着药箱进门的时候,就见客厅沙发上,霍域平躺着,蔚唯一趴在他身上,两个人紧密的交叠在一起,闹腾着不肯起来。 他不由叹气:“我中午的时候怎么说的?不是让你们夫妻俩节制一点儿吗?太阳这才刚落山,你们就开始了?” 蔚唯一被他的声音吓一跳,慌忙从霍域身上坐起来:“聂医生?!” 霍域也起身,冷冷的看一眼聂子勋:“你吓着我老婆了!” 聂子勋委屈:“我刚刚敲了好久的门,你们太投入了,都听不到,我只好就进来了。” 蔚唯一生怕霍域一言不合又要赶人:“没事,聂医生请进!辛苦你来给他换药了!” 聂子勋高兴起来:“嫂子太客气了!以后你的手,外伤也是我来负责,保证恢复的漂漂亮亮的!不过神经系统的恢复,还是要去医院。” “好,那就麻烦聂医生了!” 聂子勋在沙发上坐下,先给蔚唯一处理手掌,包扎好后再去给霍域换药。 霍域已经脱了上衣,聂子勋把一层一层的纱布打开,蔚唯一这才看到他的伤。 他原本漂亮结实的后背,多了数条狰狞的伤痕,手术缝合线尚未拆除,左肩密密麻麻的都是针脚,分外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