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官人的话,我娘已经许久没有置办过新衣了。她平日里能穿出门的便只有一件旧衣……”
……
王玄义听到了这里,心中已然是明白了七八分。整个案子的真相,现在在他的脑海之中几欲呼之欲出。
“这麻九姑所说的同乡,说不定就是那位失踪的徐暮雨琴师。两人偶然间在杨楼相认,可不知为何,徐暮雨便杀了这位麻九姑,然后还让她换上了自己的衣衫,一定是这样了!那这么说来,一口认下杀人行为的何三水……难道说他是徐暮雨的同伙吗?”
“何三水!徐暮雨!何三水!徐暮雨!这两个人可能都是从辰州出来的,两人早就认识。何三水在东京犯案,徐暮雨不知道怎么地,就成了何三水的帮凶兼同伙……两人也许是出于掩人耳目的目的,杀害了那位麻九姑,难道说……是担心麻九故认出何三水的真正身份才这么做的吗?一定是,这样一来,所有的谜团便连在了一起,而麻九姑死时穿着徐暮雨的衣服,只怕……也是想让人以为徐暮雨已经被人杀死了。这样一来,无论是徐暮雨,还是这个假状的何三水,便不害怕身份被暴露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