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喝几碗,就是喝几坛,他张飞也是毫不在意的。不过,君豪么说,那就是不怪他了。 张飞连忙应承道:“只要表弟不怪罪,怎么都行!” 蔡邕看看张飞的画,然后又看了看蔡琰,说道:“像,画的真像,不想翼德还是一位画中圣手!不错!咦,这是…” 蔡邕看见画的拐角各有一小诗。张飞看了看说:“哦,那是表弟对弟妹随口吟诵的,弟妹听了这诗老是在那读,正好被我听见,我就写在了画像上,准备送给表弟做礼物的,表弟的生辰不是快要到了么。我们和表弟的关系那样的近。 做兄弟的,买点礼物什么的送给表弟,太俗!什么金银珠宝的,表弟又不缺,我就想画上这么一副画给大哥。表弟最在乎的,除了兄弟们就是弟妹了!” 听了张飞的话,让君豪十分感动。张飞这粗鲁鲁莽的汉子,也有如此细心的时候。难怪诸葛亮说他是粗中有细,张飞说要把那画作为君豪的生日礼物,让君豪很是感动。而蔡邕拿着张飞的画,对张飞的画技却很是震惊。 当他看见了两幅以蔡琰为主题的画,画上还有两小诗,这他更加惊异。且先不说那两诗的内容如何,就看那一笔字,写的是苍劲有力,颇有大家风范。蔡邕本就是书法大家,只见他看着张飞在画上题写的蝇头小楷在呆,心中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蔡邕轻轻的把蔡琰画像上的那诗读了出来,品味了一会,说道:“当初,孔文举来信说我蔡邕眼光了得,招了个文采风流的东床快婿,我尚自怀疑。而那《将进酒》豪迈大方,我以为是贤婿偶有所得,却不想,如今小看了贤婿! 这诗,使人自然联想到白玉般的人儿,又象一朵温馨的白牡丹花。贤婿不露痕迹的把琰儿比作天女下凡,可以看出贤婿对琰儿的喜爱与爱恋。怪不得翼德说琰儿听了贤婿的诗,整日在诵读。如此妙诗,也亏了琰儿能不告诉我!真是女生外向!” 蔡琰听了蔡邕的话,不好意思的把脸埋进了君豪的胸口。接着蔡邕又拿过张飞画的另一幅画,画中的蔡琰独自一人站在一个凉亭之内,神情幽怨的看着那平静的胡泊,一排小字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