葽从绣帘儿后面出来,手中托了个碗碟,走到赵衰面前,娇声道:“没想到赵将军这么英武的人物,却如此不胜酒力,只一杯下去就醉了,奴婢给将军端碗醒酒汤来,将军先喝一碗。” 念枝和秀葽一左一右,挨着赵衰分坐两边,赵衰正欲推辞,念枝递上汤碗,将手一抖,一碗汤羹全洒在赵衰身上。 两人手忙脚乱地拿出帕子,替赵衰上下擦拭。丝帕的脂粉香混着两人身上的少女体香,令赵衰心猿意马,几乎把持不住。 赵衰提起一口真气,心中默念降魔心法,才勉强控制住了。念枝和秀葽见赵衰闭着双眼,直直地坐着,偏也就不信,两人用手在赵衰身上摩娑着,念枝一手更是直接探到赵衰身下。 赵衰大叫一声,惊得向后仆跌一跤,摔了个仰面朝天。 念枝趁势附上身去,咬着赵衰耳朵道:“将军知道我俩是骊娘娘身边的,名为婢女,实为义女,娘娘早就看好将军,只要你肯为娘娘办妥一件事情,不仅我俩可以随将军任意处置,将军日后还能受到娘娘和主公的器重,前途不可限量。” “娘娘要我干什么?” “公子重耳门下有个叫胥臣的,此人多次以下犯上,图谋不轨,将军若能将他除去,主公和娘娘便可少了个心腹之患。” 赵衰还想再问几句,念枝秀葽两人手不停歇,不断宽衣释带,脱得只剩下了一件红肚兜,露出雪一般的肌肤来。吓得赵衰闭起双眼,运起丹田之气,喝了一声,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连长戈和腰剑也来不及拿,抄起衣甲就跑到宫外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赵衰一连告病,不曾到章含宫来述职,骊嫱也不急于一时,只在宫中静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