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去城中其他地方找找几名老友,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扁鹊很快就走了,在走之前扔下了一句话:“你那个侄子的事情老夫听说了,这件事情包在老夫身上。”
吴杰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扁鹊登上了一辆马车,匆匆离去,却不知道自己的身影落在了街角一老一少两人的眼中。
张仪看着离去的扁鹊,有些遗憾的砸了砸嘴,道:“恩师,此人三番两次坏了恩师大事,恩师为何不取了他性命?”
鬼谷子看了张仪一眼,没有说话。
张仪看见自己的师傅没有生气,胆子顿时便又大了一些,道:“恩师教导过徒儿,说徒儿之道,应当是重机变言论而非它物,可是这下毒一事,似乎和恩师所言有些背离。”
鬼谷子摇了摇头,道:“机变言论,说白了都是要借势。但为师如今乃是无势可借,所以取巧一些,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但这种事情,终归了落了下成,名不正而言不顺。你他日若是成了一国之相,便可借助该国之势而成事,下毒之事若非是逼不得已,倒是确实不须去用了。”
张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那这吴杰又该如何处理?说起来此人也是三番两次和恩师作对之人了。”
鬼谷子没有回答张仪这个问题,只是看着面前这座魏国使节下榻的馆驿,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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