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志一懵,老头脑袋进水?先前还兴师问罪,转眼便要将两小托自己照管。这是演得哪一出? “我已从仙伯口中知道小兄弟大名徐承志,古道热肠之人,两小对小兄弟的女儿瑞佼更是佩服有加,想着跟在她的身边。我也同意了他们的要求,小兄弟以后若有用得着他俩之处,尽可差遣。” 庄筹一番话语,徐承志立时从中听出意味,原来他们和文茎打得同样主意,便是向瑞佼学习,以期有所突破。 心下明了,自无不允,求之不得呢。 瑞佼早已抬起脑袋听个明白,口水含在嘴里,恨不得立时吐得庄筹满身,生生被他说得矮了徐承志一辈。若不是自知现在打不过对方,早已发作,浇他个满脸开花。 心里琢磨着今后要怎么从两小身上找个平衡,吃亏事小,名节事大,她绝不能被人当做徐承志的女儿来看待。 庄筹事了,与徐承志相谈甚欢,便邀他们前去庄园做客,奈何根据兰心推算,生骨丹成熟在即,当真耽搁不得,只得谢过庄筹好意,言明事后定要叨劳一番,双方依依作别。 又行几日,兰心领着众人来到一条小河旁,此河清澈见底,静流无声,走到跟前,几无所觉。张旷走得快了,差点一步迈入其内,幸亏兰心早有见识,一把将他拽住。 张旷不以为然,区区小河还难不到他,涉水而过,自属平常。 兰听听了嫣然一笑,不置可否,转身从枭菰身上揪下一根羽毛放在水上,转眼之间,羽毛沉入水底。下沉过程之中,羽毛眼见着变小,不等到底已是无有半点丝缕。 张旷惊出一身冷汗,枭菰本来不满的嘎嘎叫上两声,立刻闭嘴退到最后边,装作啥事儿没发生。 徐承志好奇,伸出一根手指头要点下水面。兰心拦住他道:“此河名沉羽河,又称明净之水,是甘露部落的圣河。它消融万物,却又滋养着接骨草和生骨丹,非心地纯净之生灵不可接触。” “我也是心灵纯洁的生灵好不好!”徐承志非常不满意兰心的拦截动作,不由嘟哝着反驳。 “好啊,你乐意,慢慢接触着试试吧。”兰心似笑非笑,鼓励道。 “看你说得好像真的似的,我姑且听之,由你安排下一步行动吧,我没意见。”徐承志有点眼晕,摆摆手,大度的放权。 瑞佼立刻投他一个鄙夷的眼神,轻摆柳腰,来到水边,蛇尾轻甩,沾起几滴河水,顿觉神轻气爽,不由将整条蛇尾放进水里嬉戏。 文茎众小看得眼热,畏惧之心尽去,个个来到水边试探,不一会便玩个兴高采烈,甚至将头插到水里痛快的喝上两口。 徐承志和张旷大眼瞪小眼,以为被某人耍了,立刻奔到水边捧起水来抢着喝上两口。 张旷见机的快,早徐承志半个身子先触到水,怪叫一声,仿若触电,弹起三尺高,速速离开,站到远处,满脸惊悸。 徐承志感觉莫名其妙,放在水上面的手却也不敢轻易落下。 沉吟良久,轻轻沾到一滴从文茎身上滚落的水珠略作试探,入手顿觉水滴重愈泰山,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麻酥之感瞬间传遍全身,各种奇异念头涌上心头不可扼止,一瞬间仿似体验了千百世那么长。骇然后退,惊异莫名的望着沉羽河发呆。 “两个心思龌龊的家伙。”兰心掩嘴偷笑,给两人打上标签。 众小做着各种鬼脸,好不容易看到徐承志吃瘪,自是怎么舒服怎么表现,直臊得两人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暂时避上一避。 没等他们两个想好反击之道,兰心的娇叱又到,要两人退后十里,不准过来偷看,两人满心不解:还让不让人活了! 兰心红着脸向两人解释,两人恍然大悟,却也心不甘情不愿,退个七八里再不愿后退,相互瞪视希冀对方有所表示,自己也好跟着打打秋风,只能自恨脸皮太薄,不敢让步先说。 原来这甘露部落皆为女性生灵,不只牛魔,更有诸多奇异种族,她们部落之内从不着衣,即使有些穿着,也是聊胜于无,轻纱披肩,若隐若现,更加撩人而已。 兰心当日受牛魔驱赶,无意间淌过沉羽河,却因此受到甘露部落的热情款待,更因能够采得生骨丹而被甘露族人奉为上宾。 沉羽河环甘露部落绕行,形成一道天然屏障,其河不宽,其水不深,其上却是飞鸟不可渡,直接隔绝了牛魔的窥伺,自成一片净土。 徐承志两人不能舍得面皮,只好守信,闲来无事,两人便讲*经,互相印证,各自水平倒有不小的突破。 尤其徐承志,他现在内心说不出的爽快,想不到神识藏于血肉之内却是元婴手段,到得高深处,一滴血便可复生,想要被灭都难。 极力请求张旷说个他现阶段可以释放神识的手段,逼得张旷抓耳挠腮、手足无措,暗自恼恨自己图一时口快。 不过为安其心,方才说出此番言论,也是他的道听途说,真实情况怎样,岂是他一个结丹修士可论?便是徐承志现在的状况,想来金丹修士都不一定能够解决得了。 徐承志听了倒不再着急,自己可说是因祸得福,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乐得与张旷躲进空间饮酒,逍遥快活。 盘算着时日不短,两人便出得空间,看看有没有消息。入目所见,却是将徐承志和张旷两人气得嘴角歪斜,简直一刻都不能忍受。 几个牛魔兀自不知被死神照应,径自将人类女子逼入密林角落,嘴角流着成溪的哈喇子,猥亵动作不断。 尤为甚者,掏出硕大传宗接代的物事向着人类女子显摆,眼见便要逼到女子脸上,淫笑之声刺人耳膜。 两人同仇敌忾,哪里见得如此龌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