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良撇撇嘴道:“看你受罪还真不如一下嗝屁来得痛快。” 两人立时吵得不可开交,众人默默退出,他们没有一天时间是分不出胜负的,吵架有陷井,劝者当谨慎。 戈天没有停止进攻,他现在春风得意眉飞扬,指点江河姿态发,难得压徐承志一头的机会,自然怎么显摆便怎么得瑟。 每日里日常的骂阵也学徐承志做上个大喇叭,效果还是嘎嘎地,声音不低于二壮的大嗓门。 有一点令戈天相当无奈:所有上阵的魔兵没有一个在骂阵之功上是二壮的对手,率先败下阵来。 这更令戈天恨欲狂,二壮的嘴也够损,时不时的便拿戈天老子说事,惹得军营之中流言四起,说啥的都有。 戈天不管怎样封口,却也坐实了自己是徐承志的逆子的名声,而且越传越烈,却都赖得想一想两人魔的年纪。 戈天无奈放弃封口,想出一招,专门在军队中开了一个骂阵大赛,得胜者与二壮对骂一番,还真不落下风。 这才令戈天心头好受一点,愈发加紧攻势,希冀尽快干败华夏都鲁联军,结束与徐承志的恩怨。 徐承志也是头疼,他现在能拖一天算一天,自己能力受对方克制,异能战队又比不过对方,思前想后无计可施。 前两天总算让他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以为可以提前埋伏,等戈天渡河时来个半渡而击,却被刚刚赶到的喀依娜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戈天早盼着呢,就怕他不去。 徐承志虚心请教,喀依娜懒得动嘴,光猴儿酒就占去了她全部时间,哪里有空搭理徐承志。 坦布赶紧上前解说,戈天的师傅冉立波是一名阵师,据说还是从一个著名的门派中出走的,他在祭舞学院是十二祭祀之一,戈天能有如今地位也都是这位冉立波老先生拼上老面皮给他争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