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虽然有些动心，但还是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那你呢？” “他挂了师妹，仇总是要报一下的。” 对上白无瑕看过来的目光，李凡想要眨眨眼，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眼皮，甚至连眼珠子都没有，“要真说我杀她，你要报仇，那你们把我搞成这样子，我是不是也该报仇？” “你怎么想怎么做我不管，我只需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行。” 听到对方这么说，李凡才是不再继续跟她扯下去，而且还举起自己骨头手臂，朝她竖了竖大拇指。 虽然他本身是那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性子，平常时候没有什么太多的坚持，也不知道什么值得自己去坚持，但对这种能坚持贯彻自己信念的人，多少还是有些佩服的，别管这种坚持对不对，是不是有意义，都是他自认为自己没有的优良品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