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那个男人吧,慕宸想要抱怨却又无人可以说,也无法明言。他不想提到那个名字,不光是因为内心无法排解的忧虑和不安,最重要的是,一旦与人谈起,就必须直面那个男人横亘在他们中间这件事情。
泠反复思量,终是犹疑不定,眼神飘忽,在小心翼翼瞥向慕宸时,意外发现对方根本毫无反应。那双黑色中略显琥珀色的眼眸没有兴奋,没有期待,没有他一贯坚定不移的信念,只有深沉的疲惫和压抑着不愿爆发的情绪。
因为泽兮的话语、行为,因为法修和泽兮的失踪陷入愁绪中的不是只有自己。从始至终最不安的人,一直都是面前正努力掌控自身情感的慕宸。
他说的都做到了,他没有勉强自己做任何事,一切都考虑他的意愿,顺应他的想法。
泠收回目光,起身拿起放置一旁的酒囊,烈酒入喉,快哉雅哉,“我们全员加入,修行也好,报仇也好,要玩就玩到底,玩的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