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还挺扎手,”彪哥往尤万达脸上呸了一口唾沫,顺便踩了几脚,
“老大,这帮人是什么人啊,”几个小弟一边揉着伤处,一边恨恨地问道,
“我特玛哪知道,反正已经干翻了,管他是谁呢,”彪哥瞪了下眼睛,挥手道:“去,把正事儿给我办了,手脚麻利点,奶奶的,再拖下去保安警察就全來了,”
“好咧,”几个小伙儿快速奔向了沃尔沃S40,
车中,徐颖兰看到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逼近,不禁有点紧张:“他们來了,怎么办,”
“这不还有我呢么,~”陈泰然刮了刮徐美人的鼻子,声音陡然转冷:“坐好,捂住眼睛,别出來,”
话音未落,这货就打开车门冲了出去,当胸一脚踹翻一个冲得最靠前的,顺手夺下他手里的钢管,撞进人群一顿猛干,兔起鹘落间,已然掀翻了四五个,
彪哥眼都直了,他不是沒见过能打的,但像这么生猛的,还真是头一次见识,
不过大敌当前,第一条就是不能认怂,否则沒法当老大,彪哥也是道上的老杆子滚刀肉了,当下也沒想那么多,手一挥道:“别怕他,都给我一起上,”
陈泰然一看他叫得最凶,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一个穿花蝴蝶步使出,从人群中硬是扭了出去,直接插到了彪哥面前,
这货左手一把钢管,右手一把扳手,先他娘一扳手飞出去,砸断了彪哥的脚,趁他弯腰的空档,当头一钢管砸下去,彪哥的脑袋立马被开了个大血瓢,看上去就跟一朵刚吹到春风的映山红似的,那真叫一个山里的花开红艳艳,
“妈的,就这两下子,你也学人家打架,,”陈泰然不屑地呸了一声,一双虎目盯着余下的人,目光中杀气腾腾,
彪哥手下那几个小弟一看这架势,立马全虚了,有几个胆大的想到了用防狼喷雾剂和电棍一起上,再能打的人碰到这种组合也得头疼,
可惜这一招对于陈泰然來说完全不管用,因为这货的速度和反应已经远超常人生理极限,你敢靠近,老子立马赏你一朵大大的映山红,不信咱就试试,,
眼下的场面也真有些搞笑,陈泰然一个人,手提两把凶器,居然压得对方十几号老杆子愣是不敢靠近,还有十几个人已经被干翻,躺在地上装死尸,至于彪哥……不是他沒种,而是真的昏过去了……
“马勒戈壁的,你们混哪里的,”陈泰然发现对方虚了,也就沒有再行凶的心思了,转而走口水战路线,
“你管老子混哪里的,”对方人群里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咬牙回道,
“行,有种,我沒有兴趣管你混哪儿的,但你给我听好了,我叫陈泰然,天嘉是我罩的,谁要是不长眼乱伸手,我就让他真的沒眼沒手,”
一帮小伙儿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变了……什么,他就是陈泰然,最近道上很火,让一票成名人物集体吃瘪的陈泰然,,
话说,凯撒老虎哥不是和大东哥一起罩凯撒的么,什么时候天嘉也由他罩了,完全沒听说啊……真是失策,情报工作不到位啊,
血的教训,这真是血的教训……
很快,警笛声响了起來,附近住户拨打了半天的110,此时总算能看到一点作用了,
十几号人一哄而散,陈泰然也懒得追,反正地上还躺着这么多人呢,待会儿去了警局不怕沒人作证,
“泰……泰哥,”几个保安小伙儿羞惭地看了某人一眼,低下脑袋不好意思再说话了,
陈泰然上去将几个伤得不重的扶了起來,和声问他们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跑到这里來,
几个小伙儿脸上臊得通红,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
最后还是性子最耿直的小周咬牙先说了:“泰哥,这事儿是我们不对,我们都他妈猪油蒙了心,被尤经……尤万达那个畜生给骗了,说什么你抢我们大嫂,要带我们來把你……把你……”
后面的话,小伙儿吭吭哧哧的,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陈泰然心下了然,也不再追问,好言安慰,让小伙儿们稍安勿躁,等警察來处理,
他是沒开火,徐颖兰却沒忍住……
只见徐大经理气呼呼地跑下车,厉声问道:“什么大嫂,尤万达平时都怎么跟你们说的,我什么时候跟他有一块,一毛,一分钱的关系了,,”
安保部的小伙儿们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都说不出话來,
陈泰然急忙上來打圆场:“领导啊,警察马上就要來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咱天嘉的枪口可得一致对外啊,”
徐颖兰一听,确实有理,也就闭口不言了,
小伙儿们齐齐看向陈泰然,满脸感激之情,
陈泰然也在徐颖兰背后偷偷做了个“这是悍妇”的手势,又捏着手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叫小伙子们都不要多嘴,
保安们心领神会,全部往地上一趟,装起了尸体,
沒一会儿,警察來了,带队的家伙脸上长着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