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一边走着一边小声地说着,他这算是给林海锋打了一支预防针一样,
“还有这样的事情,是不是高人的脾气跟他的人一样特别的呢,”
林海锋听着刘一山这样说,他不由得看了看四周,刚刚他还感觉到这里风景迷人,但是现在他突然感觉到有点害怕了起來,他感觉这四周好像正有人在盯着自己一样,
那一处如同别墅一样的房子越來越近了,林海锋可以清楚地看到最后面的大门还贴有大红的对联,他远远地看着那一栋房子,却到了这一刻依然沒有发现有任何的人迹现象,而就在林海锋问刘一山他的师傅在哪里的时候,房子顶上的突然窜出了一个头上戴着帽子的人头來,
“一山,你怎么还带条跟尾狗过來了,不是告诉过非请人士和狗不能入内的吗,”一个老头站在楼顶上面,双手撑着腰,胸前正挂着一个望远镜,他用他那依然洪亮的声音对刘一山喊了起來,
“我怎么刚刚好像被人偷窥了一样,原來真有个死老头在这里用望远望在看着我,”林海锋听着那一个老头这样说,他也有点不爽了起來,虽然刘一山刚刚已经给自己打了一支预防针,但是听着那老头的话,刘一山的这一支针显然是有点药效不够,
“师傅,他不是外人,他是你的徒孙了,我收的徒弟,那林老鬼的孙子,”刘一册一边走着一边说,他这也算是把林海锋介绍给了他师傅认识了,
“你个鬼蛋,你是不是糊涂了,你去收你情敌的孙子做徒弟了,你不是想自己把自己给赶下台來吧,还是你做这一个会长做得有点不爽了,想过來和我一起做呀,”
老头扶着那护拦,然后准备着从上面下來,而刘一山看着那慢腾腾的样子,他马上又叫道:“怎么你跟我爷爷之间的情债他都清楚的,他是不是也认识我爷爷呀,,”
林海锋听着那一个老头这要说,他有点不明白了起來,他小声地在刘一山的身边说着,然后从他那里可以得到求证,更是想了解这一个老头多一点,毕竟他是过來求他帮忙的,
“当然了认识了,如果不是你爷爷当年自负不凡,可能我也沒有机会做他的徒弟,”说到这里,刘一山似乎很是感谢自己的爷爷一样,而从他的笑容里面也可以看出,他对于拜这一个老人为师是一件十分自豪的事情,
“师傅过两天就是你生日了,我可能过两天还有事情,所以提前过來给你贺寿了,还特意给你带了个徒孙,”
刘一山拍了拍林海然的后面,示意着林海锋快一点跟这一个所谓的师公说两句好,以博取他对自己的好感,
“师公,你好呀,我叫林海锋,”
“我当然好了,你跑到这里干什么呀,”
当林海锋走到了这一个老人面前时,他的那一双凹了一下去的眼睛迷起了一线來打量着林海锋,好像想看看林海锋到底有什么不对一样,
“我跟师傅过來拜会一下师公,算是见过面,”林海锋把手给伸了出去,他想着和刘一山把他给扶下來,但是对于林海锋想去扶,他反倒有点抗拒的感觉,
“果然是一个种的,长得都有点像了,不过可惜呀,沒有那林老鬼那样的死板,他的孙子还懂得问人,说吧,有什么事情要求我的,”
老人这时候不紧不慢地说着,林海锋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过來是有事求他的,他们从头不到尾都沒有提过要求他办事,在林海锋的记忆中,只有刘一山说过过來为他贺寿罢了,
“沒事了呀,我是专程过來看望师公的,”
“沒事找我你來干什么呀,给我滚回去,你眼睛和你的口气足已经出卖了你自己,你说你有多少天沒有睡了,现在虚火升了你不知道吗,沒有什么事情你会这么久睡不着吗,还想在这里骗我,你有资格做我的徒孙吗,”
老头一下子板起了脸來,他通过自己的观察发现了这一些最为基本的事情,对于林海锋如此的虚伪,他很是生气,他看着林海锋,他仿佛又看到了林爱民一样,但是却是两个不同的性格的人,他不知道林海锋的性格到底是遗传了谁的基因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