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理我的叫喊,自顾自的走了。
我转而向那两个士兵哀求,可是他们谨守着必勒格的命令,根本没有理会过我,只是伸手把我一推,把我重重的摔回地面。
我站了起来,在帐篷中无措的转了两圈,蓦然想到在这里没有人会帮我,我必须自救才可。
可是现在守卫森严,我有甚么办法可以做呢?我头痛的抓着头发,踱步拚命转动办法。
忽然脚上撞到甚么,小腿狠狠一疼,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踢到了那个黑皮箱子,刚才进来的想法再次浮现心间。
黑皮箱子看上去就是普通的便于运送的木箱子,只有一个小小的锁头挂在合口处,我伸手一摸,还发现锁头根本没有锁好。
怀着对必勒格的不满,我赌气打开了箱盖子,里面的东西不多,只有几个名牌和一些地图书册,几个小心放好的盒子,看得出放置的都是重要东西。
我照着怡云的话,找到了一个细长的檀木盒子,捧着那盒子犹豫了一会,脑中闪过怡云悲伤的表情,我终于还是打了开来。
我想知道必勒格变成现在这样子的理由。
可是一打开来,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黄色的锦缎,旁边锈着细细的祥云纹,虽然只在火光下瞥过一眼,却令我难以忘怀。
双手颤抖得几乎摔掉手上的东西,可怕的寒颤从心上浮起,眼泪也涌了上来。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被乌兰抢走的昭书,会在必勒格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