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清的眉皱得死紧:「如果是和忽必烈有关,多少也有可能。」
我追问她:「到底大帝甚麽时候死?他死的时候有甚麽事吗?」
丽清犹豫的说出了个时间,我点算了下,和现在不就只差半个月吗!
她头疼的按了下额头:「至于事情,印象中没甚麽事啦,很轻易就过渡到铁穆耳,可是那些登位前暗涌,史书是不会记载的吧。」
这样一想也有道理,可是如此就苦了陷入其中的我们了,接下来我们该怎麽办呢,。
丽清显然也在烦恼这问题,她大叹口气:「唉,真是麻烦,如果这时候能离开大都就好了,不涉及任何事就没那麽多麻烦。」
我认同的苦笑了下,丽清摇了摇头,对我叮嘱起来:「总之,这个敏感时候,你还是要多加小心,等这几天过去就好了,至于殿下那边...唉,我也不知有甚麽方法了。」
我眨了眨眼晴,半垂下眼帘,含煳的答应下来。
和丽清聊过一阵后,我回到自己的家裡,在走进大厅时却被人唤住:「诺敏,你接下来有甚麽打算吗?」
我回头看着义父,回问他:「你的意思是?」
他打叠起双臂,严肃的看着我:「你和铁穆耳的事,我多少也能猜到,你想怎麽样?你有想过之后要怎办吗?」
我不想提起殿下,只是跟他说:「义父,我还没想过,不过我不想嫁给不认识的人...」
他皱皱眉说:「你还是放不下?」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双肩耷拉下来:「不是这问题,而是我不想随随便便,就嫁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那和赌博有甚麽不同?」
眼见义父的眉头鬆了点。我赶紧劝说:「而且我是你的女儿嘛,即使迟一点成亲又有甚麽问题?」
「我大约也清楚你的性格,你现在不嫁,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嫁,除非铁穆耳娶你...」义父还未说完,已激动了我的神经。
「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恐怕要失控了,然而,儘管不小心又泪眼汪汪,我却还是不敢流下眼泪。怕只怕令义父更因而讨厌殿下。
义父被我突然的反应所吓,闭上了嘴色,神色凝重地盯住我。
我赶快擦了擦佔满泪水的眼角。声线接近哀求:「义父,给我多一点时间,好不好?现在对我来说,只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想法,婚姻大事是一辈子。不是一下子。」
说到了这点,义父终于放开了手,重重的叹息,喃喃自语地说:「为什麽你们总是这样,不管是察必姐姐也好,你也好。」
「好吧。随便你这丫头。反正我劝也劝过,骂也骂过,你想怎样就怎样。之后别来烦我!!」他回复以前的洒脱豪气,。
我悄悄鬆了口气,庆幸他终于答应下来,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我的将来。是和连面也没见过的人一起。
我随即嘻嘻地笑着,道:「那麽。就暂时不嫁人,多多陪你吧。我们可以出去游玩游玩,我有很多地方都想去看看。义父,你有没有去过哪?」
「我一早已游完整个中原了,哪有你那麽眼光短浅?」他一脸子的骄傲再挂上深深的岁月痕迹,这令我把刚才的烦恼消除,其实义父也是为了我而已,这也算是父亲的爱吧?
就在我们这边说着话时,一个僕人突然急匆匆的跑过来:「老爷小姐,宫中来了圣旨!」
我和义父一惊,连忙一同走出外面,传圣旨的人是个宫中的太监,我和义父依照礼仪下跪,听着他慢慢唸出内容:「为使两国永保繁荣,消除过去恩怨,兹特命斡罗陈之女,弘吉剌?失怜答里,下嫁窝阔台汗国之海都之孙,钦此。」
圣旨的内容听得我目瞪口呆,完全难以置信,斡罗陈大人站了起来,一把捞过圣旨来,瞪大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单看他的表情,我也知道太监说的是真的,才刚说服好义父,大帝竟然就要我外嫁?一想到这点,我就觉得脑袋一片晕眩,。
义父一把把圣旨甩到一旁,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那个忽必烈是甚麽意思,虽然那个人我也有考虑过,但我的女儿的婚事,甚麽时候要他管了!」说完竟不管不顾的就打算冲进皇宫。
我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安抚下他,告诉他说不定王妃可以帮忙,才令他冷静下来。
可是刚才听他说,那个人本身就是打算要我相亲的人?那个人是个怎麽样的人呢?
纵使好奇这个问题,一整个晚上我还是在考虑要怎样才能找到拒绝的方法,还是真如我所说,只能去找王妃了?
第二天一早,我直奔城外的养马场。
好不容易来到,我环顾左右却不见阔里吉思的样子,就在我焦急起来时,有人在身后喊我:「诺敏?你怎样在这儿?」
我惊奇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这的大殿下:「为什麽你会在这儿?」
他一手继续拿着刷子为马匹清洁,边说:「阔里吉思这两天忙着工作,所以拜託我来看看而已。」
我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