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所特别反应,只是一脸冷漠:「我都说了我没有这样想。」他看见我快要崩溃的眼神,我还以为他会给我一个拥抱,谁知他只是摸摸我头,再道:「看来你需要冷静下来,不然我说什麽也没用。」
我回避他的手,转身苦着一张脸,只抛下这一段说话:「你说得对,我就是不够冷静,才会一直被你当成小孩子,所以连你内心也没资格触碰。」还未说完,泪就先流,我等不了他的回应,便冲了出门。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和殿下之间原来存在很大的问题,不是第三者,不是时间,不是环境,而是我对彼此的看法。
我跑出太液池旁边的小路,虽然哭得像泪人,还是不自觉回望宫殿,期待殿下会出来安抚我,然而,希望落空了。
后来,我自己回到自己简陋的小木屋,坐在床头,拿起放在床边的小木盒,打开时,白色的缎带在月光照射下特别出众,仔细一看,除了缎带、路卷、甚至不知名的鱼油也一一在此,我伸手拿起缎带,望着窗口,心内怒气还未消,正想把缎带抛出窗外,可是手停在半空,最后还是把缎带放回小木盒。
我躺在床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清风吹来,我红肿的双眼仍然闭不起来,呆望直至天亮。
我起床,要迎接的是女官的正式上任,和之后忙碌的工作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