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见。 也有不少发财心切的赌徒无耻地忘掉之前的鄙视和嘲讽,纷纷挤到孟羽身后,也开始跟着他在下门下起注来。 竭彪的眼中露出浓浓的忌惮之色,额头上也开始有细密的汗珠渗出,这一把下门连同那些赌徒们下的注,差不多有200万。 这种级别的豪赌以他常年混迹赌博场的人都很少遇到,由不得他不重视。 “最后一机子不推了,洗牌。”金彪将面前最后一摞牌九推倒在桌上,和之前的那些起过的牌混在一起,开始洗起牌来。 坐在最前面的赌徒们也纷纷伸出手来,将那些牌九一一翻成背面朝上,胡乱地揉搓了一番,然后再一一码好。 竭彪的眼睛几乎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些码牌赌徒的手,待他们码好牌,每张牌九的分布便已清晰地印在竭彪的脑海中,作为职业赌徒,记牌是基本素养。 这一把赌注太重,只能拿出压箱底的本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