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胡话吗?” “你可知道那是什么马?爪黄飞电啊,曹老板送我的啊,你可知道要多少兑换点啊…”泪牛满面的孙策也不怕典韦听出个什么,直接大呼小叫起来,要知道根据系统显示,一匹爪黄飞电,兑换的话,得花费50个兑换点。 “很名贵吗?可是你受伤快死了,而且若让马把你托着,你肋骨就会伤上加伤” “…典大哥,你把我送回昌邑吧” “不是俺老典不愿意帮你,实在是家中老娘病急,俺跟你不一样,俺是当逃兵出来的” 典韦是个逃兵?这人设碉堡了,系统是怎么安排的?“放心,只要到了昌邑。我不仅保证你没事,还会找最好的医师给你娘看病” “那不行,等送你到昌邑,估计俺都见不着娘最后一面了,为了找医匠救你,俺已经耽搁了一天”从成阳到昌邑和到己吾,都要经过定陶,但之后便不再顺路。 “你娘什么时候病的,是什么病症?” “俺娘子来信只说一直呕血,算上今日已经三天了” 呕血?那还真不是一般病症,话说典韦已经结婚了? “到也是,百善孝为先,本将军与你同去吧”既然碰上了,怎么可能说散就散。 “你真是孙策?”又回到这个话题上。 “你怎么才信?啊有了,喏,这个总没问题吧” 接过孙策的印绶,典韦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写的啥?” 没文化确实可怕“讨逆将军孙!” “骗俺,明明四个字,你说的却有五个” “哎哟,我去,印绶上写的讨逆将孙!” “糊弄我呢,看你一脸老实样,就你,还孙策?估计腰还没人胳膊粗,瞎胡闹” 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既然对自己的形象他已经先入为主,那么只好再次放弃这个话题“你怎么想着当逃兵?告不了假?” 典韦听了撇撇嘴“要是能告着假,谁会当逃兵,你呢?为什么会躺在船上,还受如此重的伤” 于是,孙策抹去了人物姓名,将事情经过以及大致猜测说给典韦听,引来后者接连唏嘘。 “俺就说当官的没几个好人,要不是以前咱村的亭长恶贯满盈,谁会去当劳什子蛾贼,不过那里面也没什么好货色,想不到俺老典还当过几天叛贼吧?哈哈。后来跟着张邈也没多大意思,打董卓就让俺在后面压阵,保护他,没趣!现在倒好,家母病重,他连假都不准,俺只能偷跑出来” 没想到典韦,还有这般经历,最主要是这么健谈。正想再问,突的,体内一阵岔气,孙策没法搭话,只能捂着腰部哼哼两声算是应承。 “你在张邈手下任何职?” “督盗”尽管嘴上说着当官军没意思,可到底还是在张邈手下挂了个职。 “要不,本将军…我让讨逆将军给你个亲兵长做?” “你真是讨逆将军的兵?” “兵?我可是将军” “又骗俺,哪有穿皮甲的将军”孙策这才想起,当时为了掩护自己逃走,侍卫主动要求和自己换了装束。 “好吧,我是讨逆将军的亲卫” “那你咋办?俺变成了你的上司” “典大哥救我一命,自当该听从你使唤” “哈哈,你这小兄弟有趣,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哎,我叫,孙特” “只要俺娘好起来,俺便去找你…去哪儿找你啊?” “讨逆将军是乐安太守,自然是去乐安,哎不对,到了县城,替我找个人带信到昌邑,只要有人来接我,你和你家小便可随我一起离开,黄巾贼势众,留在家里并不安全” “那等会进了县城先你休息,俺去给你找找信客” 信客是自从华夏文明诞生之后就存在的,有点类似于邮递员(80后的记忆),虽然这个时代也有驿站,但这种送信方式很不可靠,尤其是在乱世中,很难达到送信者的要求,很多诸侯为了信件的方便,还专门招人设立了自己的信使。 民间的送信者便称为信客,多为普通百姓,或者行脚商人,费用不高,而且还具有隐蔽性。 将木板车停在一座废弃的宅园门口,看屋里黑漆漆的,应该没人,便推搡着孙策“孙兄弟,醒醒,今晚咱们就在这里凑合一夜,” 小心翼翼的将孙策扶进宅园,拿出火折子生起篝火,又见他把包袱卸下,从里拿出两个米饼“俺身上就这点吃食,孙兄弟你先对付着” 接过米饼,由于确实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孙策道一声谢就张嘴吞咽起来,尽管没盐没油,却出奇的香。 几口吃完一张饼,见典韦在那傻坐着看自己,孙策不由得大骂自己自私“典大哥,你也吃点,这一路多亏你照顾” 典韦爽朗的一笑“没事,你是病人,理当多吃些,俺身上膘肉多,一餐而已,不碍事” 摇摇头,将饼递还典韦“典大哥,你有子嗣了吗?” “算算年纪,应该有五岁了吧?” “你五年没回去过了?” “嘿嘿是啊”典韦尴尬的摸摸头,笑了起来“在乡里犯了点事,抓住可是会被害死的” “那你还回去?” “必须回啊,娘亲病重,听婆娘说娘亲一直在念叨着俺”说到这,即使如典韦这般硬汉也不由哽咽起来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哈哈,虽然不懂你念的是什么,但觉着好温暖” 空气中安静了一会,盯着闪烁的篝火,孙策喃喃的说“真羡慕你” “羡慕俺做什么” “羡慕你有个这么疼你的母亲” “孙兄弟的父母走了?” “是我走得太远,回不去了” “那有什么,再远俺老典陪你回去,难道讨逆将军也不给你假?” 苦涩的一笑,伤感之情转眼即逝“当然不是,不说这个了,典大哥以后想怎么样?” “什么叫以后想怎么样” “就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