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吗?”
他更生气了,面红耳赤的,于是:“呵呵,是好?”
她笑了,她居然笑了,笑得彭程也绝望了,他终是发现他的姑娘似乎对他是不是会被歧视毫无感应。切不到她身上刀,悬在谁的脑袋顶上都是一样的,彭程不理解贝贝借钱的懊恼,自然贝贝也不理解彭程烤脸的处境,她在乎的就只是欠下的那几万块钱的外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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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可以不工作的,这是个平衡,小伙子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技巧,这并不能直接煮炸了贝贝,但是借钱去赌博是坚决不行的。索哥说得对,那是个燃点,他只要是不去触碰,贝贝便会是冷水里加热的青蛙,早晚熟得透透的,但这终究只是缓兵之计,他想跟贝贝天长地久的在一起,这样是不行的。
那段时间,彭程自己也苦恼极了,他要怎么做才能摆脱现在这被生活掐住喉咙的命运。他感觉自己的生活和别人截然不同,那是没有出口的迷宫,至于是好是坏,不知道为啥?彭程感觉他说不清楚。只有在打游戏的时候,他才可以短暂的不去想这些凹糟人的事情,于是他天天游戏,天天的,渐渐的,麻木得他似乎也只剩下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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