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这被贝贝认为,是他证明自己对于她,和他们之间的感情的最忠诚的守望。 有些话本不用说的,说出来的大多也不是真像,但是不说的也不代表就是真像了,这可真是个怪论,真像明明就在,却总是不被人知。 —— 万事皆有代价。 彭程又一次失去了安身立命的工作了,还好临走前,小伙子肃清了所有的债务。至于他是如何做到的,贝贝从没问过,她也不敢多问,或许那答案并不是她喜欢的也说不定,也或者他会突然的癫狂了,这些都让她虽然好奇,虽然不安却三缄其口。 接下来的那段日子,彭程辗转找了很多工作,大多都不能合适他,有的时候,那些人回绝他们的原因让贝贝都觉得难开其口。 “对不起女士,我们招聘的服务员要形象气质好的,他,不行。”那个穿着高叉旗袍的美丽女孩儿实在是躲不开了,她大概也不好意思跟彭程说,所以她这样告诉贝贝,末了很勉强的皱着眉头,轻蔑的,像看着黑人的白人那样,厌弃的朝彭程的方向瞟了瞟。 贝贝顿觉得脸上烧烧的,那个漂亮姑娘也鄙夷的看着她,像是在怀疑,是不是她也哪里有问题,怎么会好好的一个人,找个那样有缺陷的男人。这时候彭程就站在酒店转角的位置上,他怯懦得不敢独自面对否定,大概是他比贝贝更多的见过因为那道疤痕的拒绝,或者他比贝贝更加自卑,所以他才显得更加害怕。 贝贝顿时理解他了,她扭头看他,看他不自然的转过身去,一股子同情猛的袭来,她掩饰着,想让那句话的伤害,不真的伤到彭程,可彭程蹭蹭蹭的走着,再不敢看那高耸的大门。 贝贝紧跟其后,颠颠的跑了两下,默默的跟上他,歧视总让人更懂得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