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黏糊啥呀!咱俩啥时候见面不行你说?啊?非要上班的时候我跟她打电话,这抓着就扣钱的,你说有啥可黏的?” 这一大段的对白,彭程说得断断续续的,巧妙的凸出了重点,他越说还越大声了,开始急头掰脸起来。说着说着,他侧过身来冲着薛姨脸对脸的说开了,两只手掌心朝上,五根手指头谁都不挨着谁,一边说一边上下的颤微,激动得不行,直颤微得薛姨忙拉住了他的手说:“小女孩儿年纪小,你看你!” “哎呀!”彭程状似苦笑了一下,抽回手继续梳头。“我看这样,也是快了,这么磨人,也快不爱了。”说完他嘴角微微的抽笑了一下。 薛姨伸手拍了彭程一巴掌,似乎焦急得很,忙严厉的呵责彭程说:“你可别老这么说啊,贝贝挺好的,啥不比你强,你得多对人家好点,你有啥呀!她就是看不太开事儿点呗!” 男女之间的关系大多都是这样,那些不牵扯柴米油盐的人之间多数谈得特别来。只要既得利益在这里,顺情说好话谁还不会呀! “太看不开事儿了,明白不?脑子有病。”这把彭程是真火了,真古怪,他怎么就突然火了?他五官都纠在一起了,说完嘴角还向斜上方撅了撅,像是脑血栓了一样。 呵呵呵呵。 薛姨吃了蜜一样笑起来没完,然后牵起彭程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左手有节奏的拍呀拍呀:“行了行了,别闹心了,去休息间睡一会吧!你昨天晚上也没怎么睡,我给你看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