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片,锁骨虽然胖没了,皮肤却光滑极了,雪白雪白的,只有青绿色的血管若隐若现,看得人心生邪念。那领口的下面高耸的胸脯上应该也是这样青绿雪白的吧!隔着衣服只能看见那里异常丰腴的股囊着。 思绪到此,彭程忽然一激灵,雪白的胸脯,硕大硕大的胸脯,难道昨天晚上那个胸脯,是…… —— “小敏,你昨天啥时候走的?” “嗯?”小敏应和着收回目光:“你这里怎么这个味呀!”她挥手扫了扫鼻子前面的空气,好像能扫走异味一样。 “我最后跟薛姐和赵叔一起把你们俩弄回来,然后我跟薛姐才走了的,咋了?” —— 焦躁倍加升级的时候,度日如年,贝贝只觉得每一天都漫长无边,那是种即将被钱压垮的感觉。其实骆驼根本不需要稻草,只要它会思考,反复想几次,就一定能自己压垮自己。 贝贝的脾气开始愈发暴躁起来,她厌烦一切,一切人和一切事。她什么都不想做,也不能集中精神做任何事情,所有的好心情,哪怕是一丝笑意,都会在想到自己还欠这别人钱没还的时候,戛然而止。 她疲惫的走下通勤车,脸色灰暗,好一阵子了,贝贝就觉得心里像有个开关被扣死了,憋屈得难受极了。她大不出来,这是很糟糕的,女人大多有这种便秘的毛病,为什么也说不清楚,反正是越是闹心,越大不出来。 头发随意的在脑袋后面扎成的一个辫子,坠得她头皮疼。贝贝摸了摸前额的发际线,感觉似乎都抻着往后倒了过去,她拽着头发向上提了提,想让头发松一点,谁知卡子也松了,呼啦一下散了下来,这让她有些生气,没来由的生气,跟自己来气。 她一皱眉,疲惫的松了肩膀上的力道,泄了气,她腾出手来扎头发,转头间,正看见彭程等在马路边上,手插在裤兜里站着。 要说两个人也有些日子没见面了,见了面也没有几句高兴的话,电话总是说不上几句贝贝就开始埋怨起来,彭程不爱打,贝贝也不怎么爱听了。今天是彭程当班,他总是告诉贝贝别在当班的时候打电话过来,老板不让接,再给他开除了更没钱了。 今天是彭程当班时间,他没去上班却出现在这里,贝贝还以为这小子让人给开除了。她顿时一股子火气,你看她那副爱谁谁的德行,若不是隔着马路,她真想踢他一脚。转念一想,她便又觉得不能了,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把头发在后面扎得紧了些,勒得眼角跟着挑起了老高。 现在这世道找个服务员比找个工程师都难,彭程的老板不可能开除他。贝贝心里盘算着一直没有说话,只顾着手里扎着头发的动作,也不看他。 —— “媳妇儿,我今天白天没去,昨天喝多了。” 通勤车刚一开走,彭程便朝着贝贝走了过来。他拉起姑娘的手,另一只手顺势扶在她的腰间,状似亲密的朝家相反的方向逛去。彭程笑得挺灿烂的,像个没事人一样,他一路调侃贝贝头发扎得像个后妈,还给她讲了昨天的那个蛋糕。 关于蛋糕的这些事,贝贝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反而让她更加懊恼了。自己给他彭程借了这么多钱,可他竟然一点愧疚都没有,现在钱都还不上,他还好意思乐,为了一个大*的蛋糕乐,傻乐个什么劲呀,敢情这钱不是他借的。贝贝这到觉得有点可笑了,可笑自己像个傻子,倒贴了男人,还让人给玩了。 “昨天的蛋糕老特别了,真的你一定想不到,等我过生日的时候我也要一个,不给我就要你的。” 那种下流的要求贝贝听着就闹心,她也没办法把这话看成情侣间的情趣,本就被钱压垮的神经都快抻断了,她拍开彭程牵着自己的手说:“你什么时候给我钱。” “媳妇儿,你被这样呗!那钱,你等我跟义哥商量一下的。行不?”彭程又像有尿一样的在贝贝眼前忸怩着请求她,时不时还小蹲一下,好像即将要呼之欲出了,必须蹲一下才能稍微的缓解。 “那你赶快跟义哥说呗!你找我干啥?你还有没有事了。”如果看不见彭程,或许在贝贝心里还是会惦念吧!可当她看见彭程,听他说那可怎么办呀!再想起这些债务,贝贝真的觉得要总这么欠着钱活着,那活着的意义都不太大了。 面对贝贝彭程觉得无话可说,但他也有些愣然,他没想到贝贝能这么说话,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抓着贝贝的手稍紧了紧力道,让她不得不抬起头,看着他无奈而悲切的脸。 “媳妇儿,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