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人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甚至也不是什么好人。
幕晟宣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感觉到他涂药的动作比刚才重了很多,不禁拧眉冷肃。
“其实我一直好奇,若是谢晚秋不出现,你是不是会一直容忍她。”
李青娘一直拿李福的事情要挟幕晟宣,甚至一度觉得只要拿捏住当年的证据他便不会轻举妄动。
可他清楚幕晟宣的性子,他向来不是一个受制于人的人。
早年若是这般雷霆手段,她手里面掌握的证据不过是笑话罢了,就算李家人知晓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甚至知晓了她如今的结局也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人在死亡面前是恐惧的,在权利面前是渺小的。多年的贵妇人生活,已经让她将最基本的东西忘掉了。
“以前她是钰儿的母亲。”
那个时候晚晚已经假死,自己也没有另娶的意思,最重要的是她还是自己女儿的母亲,这一点才得以让她一直处在那个位置上。
他虽然不喜欢她留给自己的骨血,可终究带着自己的血脉,他没有办法抉择。
那个女人一度以为她捏住了自己的七寸,殊不知自己只要豁了出去,她手里面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施琅的情况稳定了吗?”
“有所好转,只是我觉得有些奇怪。”无涯眯起了眼睛,好似碰到了什么难题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