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哎呀,姑爷啊,若是有好的补习班,也给二叔报一个,特别是算学、法学一类的,那些习题实在是艰涩难懂呀,再不用功,过了年的春试,二叔怕是又要名落孙山了。”
魏成这话,惹来哄堂大笑,魏成脸一冷:“你们笑什么,若不求学为官,将来如何庇佑魏家?”
原来,江南光复之后,也是兴了新科举,初试、中试、高试与海外行省再无两样,这可给了魏成这个‘读书机器,考试工具’极大的鼓舞,初试直接过了,中试也是很快考过,魏成感觉,自己幼年时的天才能耐又回来了,如今全身心投入备考之中。
虽说魏成没有什么权威,但辈分在那里放着,大家都不敢反驳,雷克生说:“二叔,不是补习班,是上的国立大学法学院函授科,今天有位法学大家在法学院讲课,长生便是去了。”
魏成顿时来了兴致:“那你怎么没有告知我呢,我正愁无明师指点呢!”
雷克生只得实话实说:“那是国立大学的学堂,只有本校学子和函授科的学生才能去听的。”
魏成咂摸了一下嘴,却是没了继续吃饭的心思:“那函授科怎么去?”
“是要推荐信的。”雷克生老实回答。
长子魏明喝了一杯酒,呵呵一笑:“这推荐信只能是于国有大功的人才能写,不巧,咱们魏家就有妹婿这么一个,可人家呢,给自己的儿子写了,至于什么侄子、内弟、二叔什么的,人家才懒得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