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当吗?”
魏庸摆摆手:“这就不用你操心了,那人稳当的很,至于是谁,说了牧斋先生他们的名字,你也是不知道。”
雷克生听到牧斋先生四个字,眼睛一亮,但还是表现茫然:“什么牧斋先生,牧牛先生的,我是信不着,您信就行了。”
魏庸道:“既然办妥了,就好,这次你来,还是说一说秋闱的事情,长生十七了,学识很好,我看这次能中.......。”
“嗨,还不是全凭您老做主,您知道,小婿是个大老粗,不懂这些啊。”雷克生表现的有些不耐烦。
魏庸脸色一正:“科场上的事不用你操心,我的意思是,长生进场前,还是把名字改了吧,跟你姓。”
魏珠守寡之后,又遭人非议,魏庸爱女心切,不顾家族反对,强行让魏珠与亡夫家和离,还让长生改姓了魏,当孙子养,因为雷克生是入赘,所以没有跟着姓魏。
雷克生听了这话,愣住了,转而说道:“岳父,长生......总归不能一辈子有三个姓吧。那个......您老放心,我就这一个儿子,将来我的都是长生的,断然给不了别人。”
“不是家产的事,我是想.......实际上,我想让你与魏家择干净,最好长生连秋闱也别参加了,将来谁坐天下这说不准,若是东番,那长生和你可是要与魏家同进退的........。”魏庸终究还是说出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