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这种想法,因为老师们只会把课本照本宣科按部就班的讲一遍,可是课本上的知识是真理吗?不是,是迎合,是陈词滥调,是虚情假意,就算我们努力上课听讲,回头考试打了满分,可是又怎么呢?过两月全忘得一干二净,我们的思想依然没有得到启发,我们还是一群考试机器,出了社会之后,是不是公司老板发一张试卷,我打了一百分,他就让我升职加薪,走向人生巅峰呢?”
马如龙吸了口烟,叹息道:“西泽是慕道圣地,只是思想的圣殿里充斥着生活的奴才,俗人当道,混世者成了主流,当然,这么一棍子把大学打倒也不客观,多少有个把追求的老师,否则大学岂不是如同公共厕所一般,产生的都是形而下而没有形而上的东西。或许等我们只有滚出大学才明白一个道理,大学是一所培养太监的地方,它阉割的是思想。”
顾北靠在椅子上说道:“我怎么觉得你的想法过于偏激,把培养思想的重任交给老师本身就是一件不靠谱的事,追求真理就意味着孤独,这玩意儿随不了大流,从梭罗的人生经历可见一斑。”
马如龙“嘿”了一声:“看来咱哥俩也有意见分歧的时候呀。”
顾北笑了,搂着马如龙的肩膀道:“咱们求同存异嘛,不过马爷,咱得重操旧业了。”
“您的,掌柜的干活,我的,苦力的干活,说,啥事?”
“我想弄林国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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