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沙悟净和敖烈刚到流沙城,路过王麻子的茶楼,便应王麻子的盛情邀请去喝了杯茶,谁曾想这喝着喝着就喝出事了。
王麻子把茶楼最好的位置给两人腾了出来,是个靠窗的,往那上面一坐就可以看到熙熙攘攘的大街。大街上种的有一颗颗大树。供人乘凉。树上此时开着白色的小花。风微微吹着,那淡淡的清香伸出窗探出头,钻入人们的鼻中。
沙悟净大大例例的往那坐垫上一坐,便开始夸张的叫唤着,这王麻子也知沙悟净身份的尊贵自是不敢怠慢。沙悟净爱喝酒,来茶楼只是为了照顾不喝酒的敖烈罢了。是以王麻子就派人去西城为沙悟净寻那最好的酒。
暂时还没有酒喝。沙悟净便抓起一把瓜子,悠闲磕着。
敖烈给人都是一种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形象。是以,他的动作比起沙悟净,可就规矩不止一倍了。
谦逊有礼,便是他的代言名词。
“有劳了。”敖烈接过小二的茶,温和一笑,如春风瞬间沐浴了在场姑娘的心。
“哇!好帅!”
…………
楼上瞬间发出了一阵阵惊呼声。
小二看着敖烈愣了下,他想若他是女子,此时也会沦陷的。
“公……公子……严……重……了……”小二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沙悟净磕着瓜子对敖烈道:“老四,你还真是男女通吃啊!”
敖烈举杯的动作一顿,笑了笑。
“唉!你们知道么,近日魔界那魔女又出来作乱了。”邻桌一个粗汉神秘兮兮的道。
“自从魔界来了那魔女之后,行事更是嚣张,可偏偏那魔女行事又天衣无缝,听说至今都无人见过那魔女的真面目。”另一个白衣书生摇了摇扇子道。
“天衣无缝。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是那魔女做的?”沙悟净抬手挖挖耳朵,这人说话有毛病啊!
白衣书生转看向沙悟净,张张嘴,刚要说话就见那粗汉拉着嗓子一通吼道:“这说起来还得多谢魔界那挨千刀,丧心病狂的魔女。那日她屠了一个山庄,不曾想了漏了一个,那人叫其他仙人去魔界讨公道,谁曾想那么魔女竟当着那些仙人的面直接把那人杀了,说那人污蔑她——魔界使者!”
“魔界使者?”
沙悟净与敖烈皆愣了愣,魔界何时出了个使者?
白衣书生刚想说话,却又被粗汉打断了,“就是魔界使者,听说这魔女总是穿着一件紫黑色长衫,脸上带着一个红色面具。”
沙悟净继续嗑瓜子,“这魔女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都能这么骂她?”
“这魔女,自从出道以来就屠了三个山庄,每一个都没有留活口。”粗汉一脸凝重的道。
白衣书生……
恭喜粗汉又一次抢答成功,奖励白眼一个!
沙悟净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点点头。
敖烈放下手里的杯子问:“方才听你说那魔女又出来作乱了,不知她作的是何乱?”
“这……”粗汉转身看向了白衣书生,书生此时正含着笑看着他,那模样就像是在说“你继续说!”粗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方才那样说也是因为他不知道想听别人说罢了。
这白衣书生生气归生气,一摇折扇便慢慢道来了:“听说那白城的少城主惹了那魔女,那魔女扬言要亲手手刃那少城主。”
“那魔女这么狂妄,那道仙界那些仙人就不管管么?”而且魔界是想挑起战乱?”吃瓜群众甲道。
“听说这次是那少城主的错,天上的那些仙人不打算管。但具体是什么事了,不知道。”白衣书生接过同僚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
“对了,你们听说没,这丧尽天良的魔女的身份好像被揭开了。”白衣书生道。
“哦?她叫什么?”
“这消息是从凰玥学院传来的,听说叫什么涵香来着?”白衣书生皱了下眉。
“张涵香?”
“对,就是张涵香!”白衣书生笑着看向了沙悟净,见他面色有些难看,忍不住问了句,“这位兄台,你还好么?”
沙悟净愣愣的看着桌子,没说话。一边的敖烈冲他摇摇头。
“张涵香?这名字怎么让人与她的身份联想不起来呢?”
“就是,一个魔界中人居然取这么一个名字,也不怕笑掉大牙!”
“笑掉大牙的是你,又关那魔女什么事啊?不过,这魔女这么横,屠我人族中人上千,若落到我之手,定要她生不如死!”
“要我说这么个凶残不仁的魔女就应该处以极刑,以告慰我人族那些亡灵!”
“听说仙界有个诛仙台,跳下去便可魂飞魄散,连冥界都去不了,只能随风飘荡于世间……”
“你们够了!”沙悟净摔手把手里的瓜子扔了出去,一粒粒小小的瓜子瞬间让在场的人都噤声了。
沙悟净猛的站了起来,“你们又没有亲眼见到她杀人,你们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