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磨墨抻纸,其动作的小心仔细一如既往。
“若冯小秧能开悟神书成为修行者,我许年便允许其与我同行,为防反悔特立此字句为证,雍熙三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许年书。”撒着青金花碎泊的半尺纸笺上以流畅峻拔的行楷书写着此五十余字。
“要盖上先生的印鉴。”
许年刚要将这张不伦不类的字据交给小丫头,不曾想等来的却是小丫头这么一句话。
“好好好,盖上盖上。”
许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取出印鉴在纸笺上留下了殷红且清晰的印痕,“这样总行了吧快去找刘主事报到,掌柜之职可不简单,事情很是繁琐,今后可要仔细些。”
忽然许年语气一顿,复又颇为严肃的道,“还有,以后你不再是任何人的婢女,也不要再想任何人自称婢子,你已经是书院商队的掌柜冯小秧,明白吗”
“婢小秧晓得了,小秧明白。”
心愿得遂的小丫头捧起那张纸笺破涕为笑,笑得如此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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