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安琼可以说是她最亲近的人。
“怎么可能?几乎已经踏进内劲的高手,而且明显是一位横练高手!陈德标怎么可能请的动这种高手?”
“你到底是谁?”安琼死死的盯着眼镜男的脸。
“哈,哈哈,哈哈哈,娘子,贫僧就是你的如意郎君啊!”眼镜男笑得得意极了。
“贫僧?横练高手!你……你,你是欢喜禅的花和尚!”突然,安琼瞳孔猛地一缩,震惊道。
眼镜男佯装后悔,伸手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呸呸呸,怎么一不小心说出来了!嗯……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呵呵,那为夫就不遮掩了。反正今天之后,在场的人都不会说出去吧。”
说着话,花和尚嘿嘿一笑,伸手捋了一下头发,
浓密的黑发竟然直接被捋掉了,
那居然是一头假发!
假发掉了后,一个大光头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而且在头顶还有六个深褐色的诫疤!
“果然,花和尚,你,你居然还没死,哼,难怪陈德标能够请的动你,是啊,你们可真是臭味相投啊!”安琼怒吼一声,眼神已经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嘿嘿,美娇娘这么惦记贫僧啊?哈哈,别急,贫僧马上补偿你的惦记之情!”花和尚大笑。
“花总!”陈德标讪讪的提醒一声。
“哦,嘿嘿,放心,那好吧,那就先帮你把事情解决了再说吧。”花和尚揉了揉自己锃亮的脑袋,拿出电话。
安琼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腹,慢慢后退,直到刚好挡在郑也身前,才悄声道:“小子,今天我们危险了,这个花和尚是个大高手,虽然还未入内劲,但是一身横练功夫,足可媲美内劲初期,更是出了名的采花贼,二十年前就已经声名狼藉了,待会我拼命挡住他,你趁机拉着小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