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轱辘翻了起来道:“你说错了,你不是百姓,你是郡主。”
姜瑜儿赶紧捂着她的嘴,怕她的声音太大,被外面的人听见:“嘘,小声点。”
晴儿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姜瑜儿,点了点头,表示答应。姜瑜儿这才送开了她的嘴。
两人就这,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兴许是白天太累,很快两人聊着聊着就没了声音。
翌日一早,两人早早起了床,收拾好了自己就去了伤兵营。早上还好好的,下午的时候,整个军营的气氛就变得不一样了,好像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随时防备着,准备着战斗。
哪怕是在伤兵营的姜瑜儿几人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传染着,她不知道怎么了,以为是又要开始打仗了。拉了一个巡逻的士兵问道:“这位兄弟,咱们这又是要开战了吗?”这人年纪不大,可能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
看到他稚嫩的脸庞,姜瑜儿心里是难受的。
在自己的那个时代,十三四岁,那还是个孩子。和平年代,征兵也不会用这般年轻的孩子。
可这个时代的孩子,可能满了十岁就可能被服兵役给征来当炮灰了。
这么大的孩子,可能在军营里已经呆了两三年了也说不定。这么大的孩子,就这样在舔着刀口生活下来,这是一份多少顽强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