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犯,结果将陈家的瓶瓶罐罐打得稀烂,藏得余财也被其全部掳走,陈家老父更是当日便气的一命呜呼!
听完这人说过之后,卢俊义是一掌拍烂了厅内当中的桌子,大喝道:“还有王法么,还有天理么!这人咱们是一定去救!”
这话虽然一时痛快地说了,但是这如何去救却是个问题。因为卢俊义此刻不是占山为王的草寇,而是披着合法外衣的,这要是直接发兵取救的话,人是肯定能救出来的,但是会不会因此而暴露了身份哩?
想了一阵,卢俊义道:“你叫陈力,是那陈烈的侄儿?”
见那人点点头,他又继续道:“陈力,你可知道咱们到底是什么人?”
陈力有些迷惑地摇摇头,他自分辨说是在接到自家叔父的嘱托后是直接骑马奔赴了登云山,谁知道到了那处仔细打听之后却得知卢俊义已经回到了大名府,他便又骑马往大名府赶去,不妨半路叫剪径的强人把马和身上钱财都劫了去,他只得扮作叫花子,一路讨饭到大名府的。
卢俊义想了想道:“这样吧,咱们先派人去冀州弄清楚你家叔父现在案子断了没有,是如何断的,若是判的问斩,只怕也要等到腊月,若是判了甚流放刺配,咱们便在路上下手,如何?”
陈力道:“单凭员外做主,小人这便回去!”
卢俊义道:“不急,容我安排一下,我要亲自与你同去!”
说完卢俊义便离开了暗营这里,吩咐手下的人赶紧去将几个主要的正副营将都悉数召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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