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他如此严喝,不由得顿住了攻势,剑仍指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祁时黎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有些挣扎,如今他不得不暴露自己示明自己的身份才能环旋如今的困境。开口的声线的如这雪夜的空气一般冷。
“我乃本朝帝爵,尔等休的放肆!”
临头的将领显然不信,“胡言乱语,帝爵现在正居于胜都皇宫之中,怎会来到此处,你竟然敢冒充帝爵!”
祁时黎取下面具,又除了风帽,缓慢抬眼,静静的看着那将领,也不辩驳,自成一副雍容华贵的威严,那是深居高位者与生俱来的神圣不容侵犯。
四周的雪子依旧簌簌落下,雪夜里除了火把噼啪的声音,便是一片寂静。祁时黎站在一群身着甲胄的士兵中间,挺拔修长的身姿,雕塑般英朗的面容沉沉,耀耀橘红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愈发显得轮廓分明,可那橘红色的温暖却不能使他雪白的皮肤有丝毫变化,映上便是映上,不能渗进去半分,那面容如一道厚实坚硬的冰墙,隔绝了这个人与世间所有的悲喜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