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花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云灵机一动,混在其间,也跟了上去了。
若云装作抬酒水的人,毕竟一身男装,又是玄色,装舞女也不像啊!
上了花船,若云找了一个自认为比较隐蔽的角落,向里望去,只见太子和绿腰正在那里看着歌舞,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若云心里那个恨啊,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都给你说了这绿腰有问题,你还独自跟着她来喝酒看歌舞,怪不得上辈子这么容易就让人给害了啊,娘的,这就是个蠢蛋么!真是的,这建安帝这是没儿子了么?
就让这么个蠢蛋当太子,就算是不被害死,那也会蠢死的好么?怪不得都说,人不作死就不会死啊,想来这句话,对这作死的太子来说,那真是至理名言呐!
是谁说他和风玉楼一般的惊才绝艳呐?这不是胡扯吗,就他这智商,别说和风玉楼比了,和一般人比,那也不在线呐!
若云这里一面恨恨,一面还忍不住看着,就见太子喝酒如同喝水般的,被两个女子一杯一杯的灌,不一会就趴那儿,一副任人宰割都不知道的模样。
若云磨着后牙槽,怀疑着,难不成这尨唐的太子真的这样蠢,如果真是这样蠢,那真是蠢出了不可言喻的新高度啊!真是白瞎了那张还算是赏心悦目的脸啊!
若云正在这里惋惜着太子那张美男脸,感慨自己今儿可真是开了眼,就见转眼间,跳舞的舞女们就如潮水般的退了下去,此时却出现了一个长相和那绿衣女子一般无二的女子,只是穿了一身粉衣,若云立刻就明白了,原来这绿衣女子就是绿腰!
虽然上次,若云言辞灼灼的对太子说,在匈奴之地见过和绿腰一摸一样的女子,但事实上若云是真的不知道,这绿腰长得啥样子,毕竟若云名动京城那会,绿腰早已死的不能再死,而绿腰艳名远播之时,若云还不曾出世!所以这两人前世真是没有任何的交集。
但那日若云为了给太子传递,绿腰这女子可能会害他的消息,只好编造了一番,说自己认识绿腰!
若云正在神游,就听绿腰道:
“细细姑娘,我已按您的吩咐做了,你放了我的妹妹吧!”
“好,好”
那被称为细细的女子,笑面如花的连说了两声好,可是她忽然又柳眉倒竖道:
“紫梧,把尨唐的这个蠢太子,给我扔到水里去喂鱼!”
绿腰一听,马上站直身子,挡在太子前面,一脸的惧色和不可思议,磕巴道:
“你,你不是说,你爱慕太子,只是想把他虏了去吗?”
那名被称为细细的女子,脸上充满了阴冷残忍,嘲笑道:
“我说什么,你就信么,你这么愚蠢的女子,能长这么大可真是不容易啊!这么一个大活人,本身武功不俗,还有暗卫一群,我怎么虏回去,我让你把他骗到船上,就是为了让那些暗卫没法跟随保护,下了船,暗卫们就能把他救回去,所以此时杀他最合适!”
绿竹听了,满脸是泪,吼道:
“不,不,你说过不杀他的,你答应过不会伤害他的!”
细细笑道:
“喔,我说过吗?我若不这样说,你会按我说的做么,你真是蠢的不可救药啊,这男子又不是真的爱你,你有必要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吗?一个不相干的男子,他死了,换给你一个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不好吗?”
绿腰不为所动,仍执着的挡在太子的前面,道:
“我是怕我妹妹死,但我更怕太子死,太子救我多次,我怎能恩将仇报,害他性命,若我早知你不是虏他,而是杀他,我绝不会骗他至此,如今你要杀他,就先杀了我吧!”
那叫紫梧的女子道:
“姐姐,你这又是何必,我们姐妹相逢,从此相伴相依,该有多好,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子,误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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