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戳了好几个洞,你想打什么主意,我还猜不出来么?我本想借儿子的光,让你断了念头,可你显然还是不死心。既然如此,我倒不如索性大方点,让你遂了心愿。”
“那,我过去的话,儿子怎么办?”李通显然并没有把老婆的话听进去,开始想自己的好事。
“能怎么办,让他出来呗。你干这种丑事,也好当着儿子面的?”
李通得了老婆的“圣旨”,喜滋滋地跑去新房,把儿子叫了出去陪他妈,然后随手把门关上,我听到了插门闩的声音。看来,他还是有些担心老婆反悔的。
“爹,你怎么来了?”小雪果然还没睡。
“我……怕你欺负我们家傻儿子,所以……过来监督你们办事的!”做贼心虚的李通多少有些紧张,说话不利索。
“监督?监督什么?”小雪的声音突然变低了,“您儿子不会傻到连……都不会吧?您放心,我可以教他的,您先回去吧!把我丈夫叫过来好么?”
李通没有回答,风中传来了提鞋、上炕和脱衣服的声音。
“爹,您这是要干什么?唔……”
听到这,西施终于忍不下去了:“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想个办法,把小哥身上被封的穴道冲开啊?不管谁上身,赶快过去,把小雪救出来,成么?”
这次,连虫子都不说话了。
最后,西施让范蠡把天耳关上,既然无法面对,不如装糊涂。
可新房那边,接下来传出来的声音,大的有些离谱。小雪那带着愉悦而非委屈的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像原子弹爆炸引起的冲击波一样,不停地冲击着我的耳膜与神经,让我感觉无地自容,偏偏我又是那个被封住了身上穴道,连嘴都张不开的倒霉蛋。
他们持续的时间很长,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范围,只是当时,谁也没有注意。即便小雪那销魂的声音,传的很远。可听到的人,估计也只是羡慕了一下“傻人有傻福”吧!
第二天早上,我身上的穴道刚一解开,小雪就跑来看我,笑容满面。
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昨晚的事,她应该不开心才是;可是她的笑容,看起来却很真,那种发自内心的真。
难道,是她认命了?一如她当初,接受“金丝雀”的生活。
我无法猜透她内心的想法,但还是决定劝她找机会逃走。我告诉她,不用担心我,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很快就能又跑又跳。
她却一下子变得忧心忡忡,坐在我身边发了好一阵子呆,这才点点头说,等你可以走了,我们就想个办法离开。
为了证明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差不多了,我还特意让小雪扶着我,坐了起来。
小雪正陪着我聊天,李通推门进来了,他是来给我换药的。
李通见小雪在我这,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准备退出去,却被小雪叫住了,让他等会。小雪走到李通身边,先是瞅了我一眼,然后把嘴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我看到,李通的脸越发红了,随后不停地点头称是,然后退了出去。
我很好奇,就问小雪,刚刚在嘀咕什么。
小雪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也没什么,我让他给你上点好药,好早点好起来!”
“就这么简单?”我表示怀疑,“是不是你又给他许什么好处了?”
“那,你想让我给他什么好处啊?”小雪走回我身旁坐下,然后把她的小手,伸进了我的脖子。几天没见,她的手暖和了好多。
“我希望你什么好处也别给他!”
“你觉得,现实么?”小雪虽然在反驳我,声音却依然轻快,“我不是想让你早点好起来,然后带着我离开这鬼地方么?”
我没话说了。
“你真的很想知道,我跟他说了什么?”小雪见我不说话,反而来逗我。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随即又拼命地摇头。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我又何必听。
“我告诉他,这几天,嗯……的机会最大”,这小丫头,故意在最关键的几个字上吐字不清。
我想让她再说一遍。结果她说,你都摇头了,我干嘛还要告诉你。
接下来的几晚,小雪继续引吭高歌。
而晚上开心耕种的李通,也果然开始听她的话,给我用上了更好的药材,只不过又过了几天的时间,我已经可以下地,扶着东西走路了。
我和小雪商定好了逃走的时间。
为了确保成功,小雪利用她身份和地位暴涨的机会,把我偷偷攒下来的镇定剂和麻醉药,悉数放进了这一家三口的碗里,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
那天晚上,我们很顺利地离开了李通的家。
这一段时间,小雪也跟着李通父子去设陷阱、收猎物,知道哪些地方不能走,哪条路是通往外面的……
可是,我们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本事。
我们在山沟里,相互搀扶着,走了整整一个晚上,好不容易看到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