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咀嚼着什么，手里抱着一条血淋淋的鱼，鱼头没了，鱼尾巴还在摆动。
“妈妈……我也找到……”
小男孩本想小跑过来，但看见顾仁注视着他的冰冷眼神，胆怯的站在原地。
空气突然的安静。
王颖愣愣的看着，眼里尽是难以置信，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揉了揉眼睛，看到的依旧是这样的画面。
“豆豆，快过来，让妈妈看看，你瘦了没有……都一星期没见了，想死妈妈了。”
诺基亚手机视频里面的女人听到了小男孩的声音，眼睛一亮，大声喊道。
顾仁王颖的目光落回手机视频画面。
“哎呀！”
视屏通话里面的女人惊呼了下，戴着美瞳长睫毛的左边眼珠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左眼窝成了黑黢黢血淋淋的窟窿，黑红色的血液从里面冒出来，顺着鼻梁两侧咕咕往下流。
“什么质量呀！”
这女人连忙伸手抓起落在桌子上的眼珠子塞回眼眶。
“啪嗒……”
右边的眼珠子掉了……
这女人手忙脚乱急忙连忙抓起往右眼眶里塞……
“啪嗒……”
整个左半边脸掉了，露出森森白骨。
……
“天啊……”
王颖的嘴角抽搐，身体瑟瑟发抖，呢喃自语。
“错觉，这是错觉……不怕……没事的…………”
顾仁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拍肩膀安抚。
“谁！你们是谁！我的豆豆呢！你们不可以动他！”
视频对面女人听到王颖和顾仁的声音，一个骨碌站起，朝镜头扑上来。
“啪啪啪啪啪啪……”
诺基亚手机就像活过来似的，在茶几上蹦哒……
“哗！”
一层黑色的涟漪荡漾，手机安静了。
“咔嚓……”
手机玻璃屏碎裂了，一根白皙修长的女人手指伸出来，接着又是一根手指头……一整只女人的手伸出来……
半个手臂也跟着伸出来，接着又是一只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