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着她手指的地方望去,顿时又是猛的倒吸一口凉气……
天呐,这画上的美男,白影儿看的眼睛都直了!
就连让容眼底都闪过震惊之色,简直是太震撼了!可是看了两眼他有不好意思看下去了。
米小黄整个人直接都傻了……
她以为自己不过是做梦而已,那些场景不过都是她虚构出来的而已,就算是画画也是做梦出来,怎么可能真的画出来。
可是梦里她画出来的那半幅画此刻真真正正的就在地面上,梦里她是掰了一个凳子腿在帷帐上画的,可是现实她是拿起地面的烂木头在土地上画出来的。
一个雍容华贵的男子慵懒的侧躺在一张软榻上,周围半透明的沙状的帷幔呈现随风飘起的姿态,帷帐后面的男人衣衫是全开的,而那些飘起的帷帐正好遮挡住了他下半身的地方,光画出他结实健美的胸膛还有令人遐想的小腹处的倒三角肌,整个人透着一股上位者的霸气和沉着,带着一些刚睡醒的漫不经心和懒散,画风整体上看起来是那样的朦胧暧昧。
米小黄的鼻血再次欢乐的流淌了出来。
安逸南看着众人在看什么地方,但是他所坐的地方正好被桌子挡住了视线。
于是他起身,走向前去看看他们到底是看到了什么,米小黄究竟是画了什么样的画能让他们震惊成这样?
这一看之下,安逸南一张俊脸瞬间一黑,“米小黄!”
他第一次这样怒不可抑的叫出她的名字,原本沉浸在自己巨作中的米小黄顿时一个机灵立马清醒了过来,“啊,在。”
安逸南一手拿着扇子,指着地面上画着的那张‘美男睡塌图’,米小黄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手中的扇子在抖啊抖的,看来他真的是气到了极点。
“看看你做的好事!”他微眯着漆黑的眼眸,眼底的愤怒几乎都是在咆哮。
米小黄微微笑眯了眼,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其实,其实我也觉的这是我做了我人生中难得的几件好事……可是,好可惜,没有画完。”
说完她还十分惋惜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幅图,她真心觉得简直是帅爆了!绝对绝对是她灵感巨涌的一幅画,在梦境里她就是流淌着鼻血画的呀。
“你——”
安逸南收回指着地上的扇子,冷笑一声,“很好,很好。”
连着说两声‘很好’让米小黄不由的后背一凉,看着安逸南一步步的朝她靠近,她不由的吓得一步步的后退。
“你,你干嘛,站住,立定,不许过来,再过来我喊强~奸了啊!”
安逸南哪里理会她的话,几步走到她跟前,一下子将她拉到了身前,“你就尽情的喊吧,反正也做的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不就不是想让我再脱一些?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他便一把将米小黄抱上了停在一旁的马匹,估计是卖茶大叔的马或者是作者大人留下的马,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一溜烟的就冲出这个林荫小道。
“我的画……我要带走……让我把它从地上扣走……宝贝儿……”
马匹的身影都消失不见了,还听到米小黄凄厉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喂,太不地道了吧!就这样把我们丢在这里?”白影儿气的跳脚,她看了看周围的空气,“阿奴郎,你还在不在?在你吱个声啊。”
该死,这家伙居然跑那么快,安逸南骑着马他居然都是贴身追着!
她看了看一旁一脸无措的让容,又看了看垂首整理者衣服的小玥,冷哼一声也不理她,拉着让容就朝来的地方返回。
让容不着痕迹的抽回了自己的衣袖,“我,我自己能走。”
白影儿一挑眉,调笑的看着他,“呦,米黄能拉着你,我就拉不得了?”
让容的脸蛋立马开始泛红,“男,男女授受不亲。”
“那你们掌柜的?她还拉着你呢!你还靠着她睡觉!”
让容的脸都快要凝出血了,他眼神慌乱的瞥向别处,“那,那不一样!”
……
‘砰’的一声。
米小黄的身体是呈现着抛物线的状态直接掉落在床上的。
她皱眉揉了揉自己被撞痛的手腕,捶了捶自己的小腰,“疼死我了,要不要这么狠啊,我又不是东西,怎么能用来丢呢!”
其实也不是很疼,床榻什么的也很软和。
这里可是云起城最豪华的一处客栈,比驿站接待官员的都还要豪华上几分,吃住行娱乐甚至是各种物品的购买,简直是无所不有,功能简直就是母鸡中的战斗机。
“不能用来丢?那应该是怎么样呢?”安逸南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浓浓的波涛汹涌,看的米小黄咽了一口口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缓一把解开自己的外袍丢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一步步的朝着床榻走来。
“我,我,我……”米小黄挪着自己小屁股一下下的往后移,心跳扑通扑通的快要跳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