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喔……”高空的回旋雪飞车上不时传来惊恐的尖叫声。
“好刺激哦,我们去玩吧。”萌萤看了看与天空共色的飞车。
“太恐怖了吧,还是不要了吧。”潇潇说道。
“什么嘛,哪里恐怖啦。”另一好友说道。
“走啦走啦。”萌萤拉着唐潇向回旋雪车跑去,洛轶良尾随在后面。
可是,不一会儿,丝绒般的细雪飘零开来。雪开始紧凑地飘落……
“通知,通知。因为天气较恶劣的关系,本次玩雪节的游乐设施暂时停运,请各位旅客到游客大厅稍做休息。”广播里传来工作人员的温馨提示。
“什么嘛?”唐潇嘟着嘴巴,不过也很庆幸没有上“贼船”(心中暗暗地窃喜。)
“好了,等会再说吧,下雪了,先去游客大厅吧。”洛轶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深入人心——
“萌萤,我有话要说,你跟我来一下。”洛轶良双手合十吹着已被冻凉的手。
“什么?”萌萤惊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回神,就被洛轶良拉着向远处走去。
“他们去干嘛?”刚从服务人员那里唐潇问道。
“不知道耶,好羡慕哦。”另一位好友犯起了花痴。
“你在干嘛?羡慕个头。人家有事说嘛!哎呀,不要这样子啦。”唐潇也开始(本性如此。)
“雪中漫步,好浪漫!”
“嗯,真的好浪漫。”两人看着萌萤,轶良远去的影子,在纯白的雪地上留下成双成对的脚印羡慕不已……
“你那天,看见过我吗?”
“哪天?”
“下雨那天,我从街上跑过去啊?”
“嗯(思考中……)——哦,那天。那个人是你?”
“没错啊,是我。你还看见过什么嘛?”
“没有啊。”
“那就好,有些东西,你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什么事情?”
“我说过了,不想在重复。”洛轶良一反常态,转身把头扭向一边。显得很冷漠。
“喂,你说什么呀”萌萤心想:雪下这么大,他没发烧吧,为什么他说话一会冷一会儿热的。还有到底他不想让她知道写什么,为什么又在时隔多年后突然出现。
“好了,走吧。”洛轶良,把头转过啦,牵起萌萤,往回走,直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
“怎么回事?”萌萤朝洛轶良看去,脸色格外难看。
转过街角,街灯处一个女人满手鲜血,鲜红的血液从她的左腿溢出,血滴像玫瑰的残般跌落。轶良迅速将萌萤拉下来躲在积了厚厚的白雪的木箱子后面。
“好可怕。”萌萤陷入无限的恐慌之中……
此刻,雪竟然寂静的无声……
music:风吹过地平线,指引梦想的极点。年少时的梦已不再沉默,我学会勇敢。凝窗对望一片又一片,飞舞的青春。看着这一切又回到多年前。忽然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跳动)。在大雨中,在大雨中,忍着寂寞,忍着伤痛,看清面孔,看透阴谋,挣扎束缚,摆脱惊恐。在大雨中,在大雨中,无法言喻,不可抵挡。黑暗背后,灰色阴谋,单调的白,遗失在人海,忧郁已成了蓝,恐怖其实是鲜红染成地,我再也等不到离开时再来说,唯一缺少——金黄色温柔的光——芒。在大雨中,在大雨中,沉默依旧,隐隐作痛,我会勇敢,试着相信,不久之后会迎来万里晴空(wo~~~~~~~~)一片一片,飞舞的青春,一页又一页,诙谐生动。到那时候,我会问你,有多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