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望将军大人恕罪。”金全贵向宫达仁和秦文彪递过任职文牍,宫达仁对秦文彪礼貌地推辞,说是还是秦将军你熟悉打箭炉的情形,这位金大人的公务事体当由秦将军安排要妥当些。低眉顺眼的金权贵朝宫达仁点点头,便恭恭敬敬地站在秦文彪身侧,同时朝宫达仁送去一副讨好的笑脸。
秦文彪瞥眼一瞧,才过了几日怎么就变成了正五品?此人年岁不大便能得到老茆三的关照,必有名堂不是朝里有人作靠山便是个舍得花银钱的主。朝金全贵指一正在坝子中间宣讲的打箭炉同知,“这位同知大人上任不久,对那一批不大安分的刀客心中无数,因而才要你……好啦!你记住你该做的事不得有误就行了。”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下官定把将军大人、茆大人和各位大人的指令一丝不差的完成。”金全贵当然心里有数,秦将军既要巧妙地对付什么水佬鬼南宫旭等一干从别处过来的刁民逆贼,又要防备当地那些个桀骜不驯的藏人伙同他们形成官军难以掌控的态势……
“本将军安排部署了几拨人手追查金鸭子的下落,听说你手中得到有线索,有关的人员可弄清楚?”秦文彪的语调虽有所降低,但仍然让身旁的几人听得清楚,金全贵还当人更是听出他在强调着的,急忙连连点头同时往四下看了看,方才低声回话道:“下官不但有了线索,而且……”
金全贵注意到坐在秦文彪将军附近的宫大人、同知和土司,因将军嗓音提高的缘故,似乎都在侧耳关注,他不解秦将军为何要如此张扬。
“那几个该来的总不会生出变故?”秦文彪的目光又一次扫向大坝子内及四周的人群。
这个所谓的同知协督既然又变成了正五品,秦文彪就指指自己与同知之间的那个空座,让金全贵坐下来。身侧的同知心下自然不那么爽,面上还是强推下笑脸来拱手作礼。相互说几句官场客套话。
在即将开始的下一轮比试的间歇中,一名壮汉跳进坝子,只见他的肩背后插有两把刀,腰间还有两把斧子。手里举起一把带鞘的腰刀高声叫道:“这把刀那把刀,都比不上我洪铁匠锻制出的上等绝好的宝刀!”
宫达仁和秦文彪都皱起了眉头,有人笑说此人是来卖刀的。同知和土司急忙解说道,这是山上盛会沿袭的习惯,比赛的间歇之中,由观众推举或者自以为能拿得出手的节目任意发挥。
这时此人又从身后拔出一把刀来举在手里高声叫道:“各位武林朋友们好!要买宝刀的快过来,瞧瞧我洪铁匠的好手艺,锻制的宝刀不说是天下第一起码也是第二第三的宝刀好招牌!”
秦文彪有些着恼,这厮看去有几分眼熟却也认不出是何人?真的推销起他的刀来了?正要吩咐蒋横顺上前将他唤下场去,就听见有人大叫一声:“听这位的口气不小,你锻制的钢刀真有那么好?只怕是把牛皮吹得太胀啦!”见一条大汉嘴里嚷着手里握有一把看去十分厚重的钢刀快步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