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一家茶棚坐下歇息。
宮达仁漫不经心地朝蒋横顺问道:“刚才你问了句啥?”
蒋横顺急忙十分恭敬地回道:“属下的意思是,总觉那个姓段的不太可靠?”
宮达仁摇摇头,反问他道:“你可知晓,这次瓦屋山的比武论刀为何要将最后的决赛移去打箭炉跑马山?”
蒋横顺顿时语塞,猜了两下还是回说不知。
“莫说你不知晓秦武不知晓,知晓其中内情的连老夫算起,也不超过三人。”宮达仁瞧一眼蒋横顺,又接着道,“就连你这‘五手金刚、夜叉’在瓦屋山上也没轮到比试你的刀法,未必不觉得遗憾?”
蒋横顺十分懊恼地道:“根本就没料到会突然改变了地点日程。”
宮达仁当然清楚这所谓变故的来龙去脉,却并不接这话题,只慢条斯理地道:“再说数百人的轮番比武较技,到最后才是脱颖而出的高手,才有可能最后得到藏地那两把久闻其名的宝刀。故而那位姓段的无论他是否还在替朝廷效力,并未让他替咱办任何事,他这趟去川边打箭并炉无论是公干或是私干,对老夫不但无任何妨碍,需要之时还可利用。”
蒋横顺略一迟疑方又问道:“属下有不明之处想——”
宮达仁道:“有啥尽管说吧,此处就你我二人,可不必那么拘谨。”
“宮大人为何要将金鸭子失窃之事告诉那个已经辞去公干的段——”蒋横顺又提到了段平安。他在昨晚注意到秦武的面上也有掩饰不住的怀疑之色,他知道秦武为那两只金鸭子没少费力。却不知宮大人对此人究竟是何——自己的疑虑也未得到大人的表态。
宮达仁稍有迟疑,朝他瞥一眼后方道:“也罢,就对你多讲几句,此人既然是个干过好几年捕头的,不可能对这样大的动静毫无所知。无论他对此事的态度如何,就是要让他也动起来。那怕传闻出去说我姓宮的本事不济,连一只到手的宝物也被人从身上窃走。别以为只是一件极其贵重的宝物,还有嘛……时机未到,你就不必再问了。”
蒋横顺忍不住又问一句道:“那个叫南宮的小子不止一次在大人面前捣乱,并且总是惹得秦将军……属下也明白两位大人的大人大量可对这小子也实在是太……属下实在不明白。”他的话语吞吞吐吐,没说出口的不外是,两位武功甚高的大人为何连这么一个小子也总是收拾不了?
宮达仁笑了,心下道你不明白就说明效果不错,不然这样一桩苦心筹谋的计划 早就泡汤了,嘴里却问他道:“ 你可会下棋 ?”
蒋横顺点头道:“属下虽对象棋略知一二却是棋艺不佳,在大人的面前必定是天上地下,又岂敢在大人面前班门弄斧?”
宮达仁微微一笑,摆摆手道:“ 可听说过太后老佛爷在下……?”
蒋横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呀地一声,点头道:“幸得大人点拨属下茅塞顿开,咱们大清当前看去好像是内忧外患麻烦事儿多,但只要有咱们的太后老佛爷在上头运筹帷幄一切皆是稳操胜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