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了他是朝廷的特别内卫,实在忍不住就高声回他道,“我叫曹小青。”
另外两人刚被她提高的嗓音引得转过身子来,就觉林子外有异常,双方四人几乎同时驱马奔出。林子外的驿道上已是静静的不见一个人影。
此刻不仅那两匹驮着两人的马儿又回到先前那四个蒙面人手中,就连那个照看着两匹马儿的瘦小个儿也是双手被缚,一声不吭地骑在马上面色微露惊恐。一个蒙面人手里把玩着那根白蜡棍笑道:“这娃娃的什么玩意儿,连根烧火棍都不如,还被那两个家伙派作守护。”
为首那个蒙面人道:“这小子不肯招供也没啥打紧,也别难为他。与他一伙的那两个十有八九是与咱湖堂宫有关联的,除了咱帮中人,这世上还没听说有其他人能够反施这‘毒飞蚁’的。”
一个点头道:“说来也是,不然咱们几个的性命恐怕早就没了。”
另一个道:“他几个多半是来与咱们抢此大功的。”
为首那个蒙面人突然将手指朝嘴旁一竖道:“嘘——瞧,两个货色要醒过来了,去将他二人扶起骑坐稳当。”他瞧见横俯在马背的两人已经开始了微微地动弹。
阮翰之骑坐在马背上一手扶着马鞍一手揉揉眼睛,瞧一眼木呆呆的阮老幺,阮老幺还算是家丁中有些武艺的。再朝那几个盯着他俩的蒙面人瞥一眼,不由怒从心起,朝他几个喝斥道:“你等是何人,是受谁的指使竟敢在京城绑架朝廷命官。”
为首蒙面人先是背向他朝同伙挤挤眼,扭过头来对他冷笑道:“咱们奉的是朝廷宫大人之命,宫大人你可知晓?是他老人家指派咱们来捉拿你这个贪官的,金全贵!你这贪官,你花银钱买了官来做近日又花大价钱升了官,也就罢了。你胆大包天,那打箭炉跑马山镇山之宝到手后隐匿不报,竟然敢窃占为己有后想溜出京城,幸好被咱们撞上,你还能抵赖么?”
另一个蒙面人插嘴道:“幸亏宫大人神机妙算安排了咱们。”
阮翰之闻言顿时恼极,怒道:“你几个听着!本官乃朝廷堂堂正二品工部侍郎阮翰之,什么金权贵银权贵的!”
“你真不是金全贵?而是工部侍郎阮大人,你所言可是真的?哎呀!您老人家为何不早就说明白?”
你几个混账东西何时让本官说话了?阮翰之忽惦记起斌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