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对金鸭子的下落?”
“可不是,我赶忙就认认真真地开始洗耳恭听。”箫岣接着道,“听见大的那个赶忙问他,快说那对金鸭子究竟藏在啥地方?小的那个说,就在五色海子东侧距岸边不过二十多步的水底下。他是刚从几个在酒楼包间内喝酒的客人口中听见的,他当时正要给客官上菜,正要推门进去,听见这话就在门侧停了一下。”
南宫旭双目发亮,想起一事来,道:“是那酒楼,二毛先前就在那儿做小伙计。”
箫岣道:“对,他喊那个小的叫二毛,我悄悄地瞧了瞧,是见过他的。”
南宫旭奇怪道:“二毛被松林团的人抓去了,如何又回了打箭炉?”
箫岣道:“也不知是咋的,与一伙半大娃娃被押往一处山沟里干了十多天活的二毛,听到有个伙伴悄悄对他说,等这里砍毛竹编蔑袋的活儿一干完,就会将他们全都除掉灭口,干的这些活儿与大烟和一些极其秘密的货物有关……他两个在当天半夜里冒死逃了出来。
他俩赶了好几十里的山路,快到打箭炉北面‘洋人公馆’门前的时候,突然有几个寻查的‘松林坛人’出现在他们面前,还没等他两个回过神,就被抓了个正着。”
南宫旭问道:“结果呢?”
箫岣笑道:“还算是二毛这娃娃运气好,有个大侠突然就出现在他的面前,趁那几个‘松林坛’的家伙吓得屁滚尿流,只使出了三拳两脚,将他几个全都放翻了。救出了他两个,你说那个救他们的大侠厉害不厉害?”
南宫旭点头道:“厉害厉害,一人放翻了几个算是厉害的。”
箫岣道:“二毛这娃娃运气好得很,我听见那‘洋人公馆’的大门一响,看见有个洋人手里提了一个马灯走了出来。”
南宫旭手指箫岣道:“你听见又看见的,你当时未必在场?”
箫岣便笑道:“那个救出二毛他两个的大侠,根本没动兵刃就放倒两个‘松林坛’的人,你猜是何人?”
南宫旭道:“是水四哥?要不就是庞大哥、洪二哥或是夏侯三哥?”
箫岣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道:“飞也飞也!那几位哥哥都长上翅膀不知飞到哪个地方去啦!”
南宫旭摇头道:“哪我就猜不着了。”心想不可能是薛大哥段师兄他们。
箫岣半眯起眼睛道:“我早就晓得你猜不着的,告诉你,那个人就是我箫岣、箫大侠!如何?供起兄,就连你的兄弟都是大侠了,你就更不用说了!”
南宫旭笑了,挠挠头皮道:“那个洋人怎么样?”他想知道是否他所认识的那几位,忽想起箫岣并不认识,就住了口。
箫岣道:“那两个‘松林团人’见了从公馆里头走出来的洋人就点头哈腰地,一口一个也是、也是。洋人叫他们不要打我的麻烦,因为我是他们的人了,也不要打那两个娃娃的麻烦。”
南宫旭不解道:“你箫狗娃何时成了洋夷的奴才了?”
箫岣辩解道:“供起兄你可别乱说,又不是人家要我做奴才,是我自己走进天主教堂去的,也就在那天,我就说我想要入教——”
南宫旭惊异道:“那么你就是个洋教徒了?”
箫岣道:“哪能那么快?人家还有仪式的,我只是说了我想入教。”
南宫旭还正纳闷,道:“往日我咋从没听说过你想要入洋教?”
箫岣见南宫旭问他想入洋教的事,委屈道:“供起兄,你是饱肚皮的不知饿肚皮的苦,打人的不晓得挨打的痛,你的兄弟我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南宫旭越发不解道:“分手的时候我记得你身上还有银钱,不算少呢。”
箫岣摇头道:“我说的不是饿肚皮的事,自从我和你一分手,我就时常被他们追踪欺负,东躲西藏的没个好日子过。有两次还差点被松林坛那两个叫啥黄虎黄豹的龟儿子逮住,别看那两个混账年纪一大把了还多少有点武功哩!
更麻烦的是,自打上了一趟五色海,全镇子的人都在传闻金鸭子的事,有人说是被一个叫小狗的小讨口子盗走了,还有人说是我领着洋人去盗走的。你说我还能安生么?”
南宫旭点头道:“也难怪,人家晓得了你想入洋教,如何不起这疑心?”
箫岣委屈道:“过后我就有些后悔,不该去教堂表示想入洋教。”
南宫旭道:“你不是说还没行仪式,就还没入嘛!,我问你,你真的看见是水四哥从五色海子里捞出来的金鸭子?”
箫岣点头道:“如何不是,水四哥好不容易从湖里冒出头来,手里抱着那只宝贝,我和二毛可高兴坏了!只顾着上前去接过手来,小心翼翼地抱在手里正要细细地瞧。却不知就在海子朝西面靠山下那一侧,早就躲藏了好些混账!”
南宫旭恍然大悟,忿忿地道:“你们是中了他们的圈套!是利用了水四哥的水下功夫寻到这宝贝,又能捉拿你们。”
箫岣懊恼不已,眼珠子红得厉害,重重地叹口气道:“都是我害了水四哥!”
南宫旭急忙问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