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残,有的天聋地哑,但无论如何,对往日的摧残和屈辱,必定都有不堪回首的记忆。”萧峰长叹一声,缓缓坐回原位,“今日,我没有让他们在揭牌仪式上出现,搞那些全体列队欢迎的事,一来,是因为这些都是虚套,二来,是我雅不愿意将他们的残缺,展示在世人面前,勾起他们心头的不快。也怪我,事先没有说清楚,以至于最后仍不免……”话到嘴边,却有些说不下去了。
这一次,在场每一个人终于都明白的萧峰的心思,一瞬间,都呆呆看着一脸沉痛的萧峰,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良久,陈近南才站起身来,感叹道:“萧总如此体恤人心,陈某自愧不如,深感敬佩。”说着抱拳拱手,对萧峰深施一礼。